徐暮烟看着神色匆匆的禾宴走过,急忙和楚昭跟了上去。
“怎么,走的这么匆忙。”徐暮烟拉住禾宴的手问。
“出事了!”禾宴神色凝重,“我们在佛堂发现了……”
当徐暮烟跟随众人来到佛堂,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地底下挖出的多具女子尸体令人触目惊心。
“这些姑娘……”徐暮烟声音颤抖,“都是被孙家害死的?”
肖珏面色阴沉:“孙祥福父子残害了这些无辜女子。”
徐暮烟又悲又怒,身子微微发抖。楚昭轻轻将她揽入怀中:“别怕,这些恶人会得到报应的。”
接下来的几日,调查加紧进行。就在肖珏准备抓捕孙祥福时,却发现他已在狱中“自尽”。
“分明是杀人灭口。”禾宴冷声道。
人已死,肖珏也没有办法。
他下令厚葬那些可怜的女子
同时也多亏了掖州的一些富商顺利筹备到了军费。
临行前夜,徐暮烟来找楚昭告别。
“明天就要走了?”楚昭有些不舍。
徐暮烟点头:“禾宴哥说军务紧急,必须尽快返回。”她取出那坛酒,“这个送你,等能喝的时候,一定要尝一尝。”
楚昭接过酒坛,指尖轻轻摩挲着坛身:“我会好好珍藏。”
“还有……”徐暮烟低下头,声音轻柔,“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虽然我不记得从前的事,但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
楚昭温柔地注视着她:“等你愿意想起的时候,我随时都在。”
第二天清晨,车队准备出发。徐暮烟与宋陶陶同乘一车,禾宴和肖珏骑马在前。
楚昭前来送行,递给徐暮烟一个小包裹:“路上用的点心,还有这个。”他取出一支玉簪,“看到觉得合适和你,送给你的。”
徐暮烟接过玉簪细细看着“谢谢。”
“你喜欢就好”楚昭微微一笑,“保重。”
车队缓缓启程,徐暮烟回头望去,只见楚昭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们。
禾宴打马来到车旁:“舍不得?”
徐暮烟脸一红:“才没有只是觉得楚昭这人怪好的。”
禾宴意味深长地笑笑:“确实不错。”
车队行进至城外,徐暮烟突然惊呼:“哎呀!忘记把酿酒方子给楚昭了。”
肖珏闻言转头:“需要派人送回去吗?”
徐暮烟想了想,摇头笑道:“算了,下次见面再给他吧。”
她望着来路,心中暗暗期待着重逢之日。而那坛名为“重逢”的酒,正在楚昭手中静静酝酿,等待着开启的时刻。
与此同时,楚昭站在城楼上,远眺车队消失的方向。
“公子,该回去了。”应香轻声提醒。
楚昭微微一笑:“是啊,是该回去了。有些账,不然要等着急了。”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心中已经开始筹划下一步行动。
而远去的徐暮烟不会知道,他们的重逢之日,或许会比想象中来得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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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掖州卫后,徐暮烟继续在酒铺帮忙,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徐暮烟渐渐发现禾宴好久没来酒铺了。她问小豆子:“最近可见到禾宴哥哥?”
小豆子摇头:“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徐暮烟心中不安,决定去军营看看。
军营守卫都认得她是禾宴的“妹妹”,便放她进去了。
一进营帐,徐暮烟就看见禾宴躺在床上,肩上缠着绷带。
“禾宴哥!”她急忙扑到床边,“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怎么不告诉我?”
禾宴勉强笑笑:“没事,就是一点小伤,怕你担心才没说的。”
徐暮烟眼泪直掉:“还说是小伤,绷带都渗血了,疼不疼啊?”
禾宴伸手擦去她的眼泪:“真没事了。程大夫说恢复得很好。”
徐暮烟还是不放心:“那你这些天都在军营养伤?吃饭怎么办?换药方便吗?”
“都好都好。”禾宴安慰道,“倒是你,怎么跑来了?酒铺不忙吗?”
徐暮烟撇嘴:“再忙也没你重要,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于是徐暮烟在军营暂住下来,和宋陶陶同住一个帐篷。两人相处融洽,很快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