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的喉结重重一滚,瞳孔骤然紧缩。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
傅丝萝斜睨他一眼,狡猾的男人,明明听见了,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聒噪。”傅丝萝轻啧出声。
萧羽眼前一黑,少女突然翻过身来,欺身而上。他后背猛地撞进床榻,赤金蟠龙冠松散,长发铺满枕头。
萧羽有一瞬间失神,把人带走,他确实是生了某方面的心思。但他又不是禽兽,还不至于对她趁虚而入。
"你......"话音卡在舌尖,少女染血的唇已贴上来。
“别说话。”她狠狠咬了他一口道。
鼻腔里嗅到清甜花香混着血腥气,萧羽垂在身侧的手掌猛地攥紧床褥。当傅丝萝冰凉的手指探进他衣襟时,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张嘴。"她含糊的命令混着血腥气。
他本能启唇,温热湿软突然缠上来,甜美的花香如同蜜糖涌入他的口腔。
他不知道她到底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一时间竟毫无招架能力。
双手情不自禁搂住她,还未更深的探索,就被对方十指紧扣按在了头顶。
“专心点。”她完全掌握了主导权,重重地坐在他的腰腹。
萧羽鼻腔里溢出一声的闷哼,感觉自己好像被毒液放倒的猎物,头晕目眩,四肢发麻,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叩叩叩——
门外响起一连串的叩击声:"殿下,大夫请来了。"
容纳他的位置骤然收紧,少女停下动作,附身贴着他耳垂呵气:"让他滚。"
他红着眼睛,抓起枕头扔向门边。
"滚!"
暴喝惊起檐下的宿鸟,护卫离开的脚步匆忙而慌乱。
“真乖。”
眼前人忽然轻笑,花枝般的手指抚上他烧红的耳垂,萧羽浑身一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今日有些——快。
"还不行......"傅丝萝喘息着仰头,唇色终于泛起薄红。像只饮饱了露水的妖精,染血的唇比琼浆还要醉人。
萧羽盯着那抹血色,眼底翻涌起奇异的光,竟生出近乎战栗的欢喜。
"继续。"
他一把托住她后腰将人提起,内息如潮水般流逝的眩晕感里,少女单薄的脊背在他掌心弓起美妙的弧度,发丝扫过他鼻尖,痒意顺着血脉烧进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
“够了,停下。”
当她决定松口时,萧羽有种要被掏空的既视感。可对上她贪婪餍足的视线,他又如同朝圣般不由自主地追着那抹血色吻了上去。
*
翌日,清晨。
萧羽从沉睡中醒来,只觉得身体有几百斤重,疲惫地动弹不得。
大手摸向身侧,只触碰到一片清寒。
他猛地坐起,腰好似要断了,疼的他直皱眉头。
床榻上锦衾皱乱,却不见那少女的踪影,好似昨夜是一场梦。
*
傅丝萝留下一锭金子,骑走了驿站的一匹马。
坐在马上,她面上全无疲色,一夜休整,早已恢复旧日红润。除了腰有些酸,另一处有些肿外,简直神清气爽。
想到驿站床上昏死过去的男人,傅丝萝冷不丁哼了一声。
都是他自作自受。
若不是萧羽害她内丹受损,体内真气混乱,昨夜她就不会无法运转双修秘法,只能让他单方面被采补。
好几次她都担心他会死,没想到对方竟然撑过来了。
就是……
傅丝萝挠挠鼻尖,他可能会有一点点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