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蟋蟀嘶鸣刺耳,傅丝萝眼神飘忽,刚想编个谎话,下巴就被钳住。
“不要骗我。”司空长风的拇指碾过她下唇。
傅丝萝对着手指,睫毛眨了几下:“可以不说吗?”
“你觉得呢?”司空长风嘴角扯开一个假笑。
傅丝萝深吸一口气,好嘛,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了。
“赵玉真是我的未婚夫。”
话刚落音,抵着她的身躯骤然僵住。
司空长风撑起身子,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打下摇晃的阴影。
他双目赤红,不可置信地盯着她湿润的眼睛,最终挤出一句:“你有未婚夫?你有……未婚夫?”
他机械般重复着同一句话,像是她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过分事情。
傅丝萝撇撇嘴, “非要我说,说了你又不爱听。”
屋内一片寂静,只余烛火偶尔爆出个火星。
司空长风猛地抽身下床,背对着傅丝萝坐在床边,徒留她感受着欲望急退的空旷,缓缓将双腿并拢。
窗外月光如水,照得司空长风半边侧脸如冰雕般冷硬。
从前,他只觉得情爱麻烦,刀光剑影的江湖容不下那些多余的情感。可此刻胸腔里翻涌的酸涩,竟比挨了一记闷棍还要难受。
她有未婚夫,那他算什么?
傅丝萝平缓了呼吸,撑着身子坐起来,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春色。
松散的衣衫滑落肩膀,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衣带几乎都被扯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遍布红痕和指印,甚至有些地方肿了起来,都是方才司空长风留下的。
指尖抚过颈间红痕,酥麻的余韵传来,她微微喘了几下,司空长风倒是不动如山。
傅丝萝忽然有些恼,这人把她弄得乱七八糟,现在却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提起裤子不认人,把她晾在这里,也不知道到底谁过分。
“司空长风。”她在他后背踹了一脚,声音里带着点不满。
他没回头,后背硬邦邦的像铁板。
傅丝萝顿时觉得好没意思,她是妖,不懂人类的礼法道德,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未婚夫的名分就能让他退缩成这样。在她看来,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何必自寻烦恼?
夜色深沉,烛火的微光映得屋内昏黄一片。
傅丝萝冷静下来,慢吞吞地穿好衣衫,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弯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烦死了,出门在外,没人伺候,得不到满足,大半夜还得起来洗衣服。
这一趟,她的包裹里只带了一套换洗衣物。
要是法术还在,她施个小小的清洁术就行。或是附近有店家也行,可以买新的,反正她有钱。
可惜什么都没有,她又不想明天穿脏的,只能亲力亲为了。
傅丝萝从修成人形到现在,几乎没有干过活儿。她把衣服丢进浴桶里,就开始犯难。
衣服要怎么洗?打湿就行了吗?
她动作有些笨拙,指尖勾着衣带,却怎么也理不顺。
司空长风坐在床边,面目冷峻,余光瞥见傅丝萝蹙着眉,一副不知从哪儿下手的模样,心塞地闭了闭眼。
他胸口还堵着一股郁气,可看她这般不知所措,到底还是没忍住,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手中的衣物夺了过来。
“笨手笨脚。”他低斥一声,嗓音沙哑,双手却麻利地将衣物按进浴桶的水里,用力搓洗起来。
#司空长风,少歌系列冷脸洗内衣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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