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上,马蹄声嘚嘚作响,不远处溪水奔流,水光粼粼。
司空长风在溪边勒住缰绳,不等傅丝萝动作,已经翻身下马,朝她伸出双臂。
“再过一日就到药王谷了,今晚便在此休息吧。”
“我自己能下……”傅丝萝话未说完,就被他拽着胳膊,拦腰抱了下来。
司空长风的掌心贴在她腰侧,热度透过衣料传来,不免让傅丝萝想起这几日被他的这双大手抚过的触感。
从那天早上司空长风改头换面之后,他就越发得寸进尺了。
一连几天,不管是打尖住店,还是荒村借宿,司空长风都对外宣称他们是夫妻,每晚和她同床共枕。
虽然某些方面他们并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夫妻之间的事情几乎能做的都做了。
少年人开荤过后,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劲,一点也看不出是中了五毒断肠的样子,精力旺盛到连骑马赶路也不老实。
不是到处亲,就是到处摸,偏偏傅丝萝体质特殊,还拒绝不了。
放任的后果是,身子似乎迎来了二度发育,连小衣都变得紧绷束缚。
她干脆没穿,于是便看到男人盯着某处直吞口水。
“放我下来。”傅丝萝双手抱胸,双脚用力踢了几下。
“别动。”司空低声说完,将她抱到树荫下的一块巨石上,伸手替她将鬓边一缕发丝顺到耳后。
指尖滑过耳垂,引得傅丝萝浑身一颤,眸光潋滟。
司空长风浅笑缱绻,低头在她眼皮上亲了一下。
“我去找些吃的,你在这儿等我,火等我回来再升。”他说完,走到旁边的野花丛,扯了一束野花递过来,“无聊就拿着玩。”
那语调跟哄孩子没有区别。
傅丝萝娇哼了一声,扯下几朵花砸在他脸上。
这几日,司空长风事无巨细照顾她,比家里的丫鬟婆子还要用心。
夜里必先为她铺床暖被,端茶倒水,清晨总备好温水供她洗漱,恨不得都不需要她动手。不管是洗衣做饭,还是上马下马,都亲力亲为,就连她随手摘的野果,他都要先尝过确认无毒才许她吃。
他无孔不入地照顾着她的衣食起居,多年的积蓄,眼都不眨拿出来,让她随便花。
男人的钱不在乎多,而在于他舍不舍得给你花。
显然,司空长风很舍得。
他不止舍得给她花,还很会赚钱。路上兼职卖艺,替人要账,抓猫找狗…挣来的钱,全都给她买了新衣裳新首饰。
傅丝萝的包裹越来越多,而司空长风从头到尾只有两件旧衣服换着穿。
菟丝花妖生性贪婪,索求无度,加之傅丝萝这辈子锦衣玉食,没吃过一点苦,自然乐得享受司空长风的一切付出。
只是她没有发现自己在对方潜移默化的助长下越发恃宠而骄,甚至已经被娇惯得没有半点生活自理的能力了。
没过多久,司空长风回来,手里提着一只肥硕的野鸡,另一只手则不知在哪儿找来了几片荷叶。
“晚上吃叫花鸡。”
傅丝萝眼睛一亮,期待地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