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娇嫩的唇瓣像初绽的蔷薇,诱人采撷。
她身上淡淡的的馨香萦绕在呼吸之间,无声地撩拨着。阮澜烛与她分别三百年,隐忍压抑的思念和渴望在此刻决堤,叫嚣着想要更彻底地拥有她,确认她的存在。
“再叫几声。”
傅丝萝刚办了身份证,心情极好,也乐得纵容阮澜烛的这点小心思,愿意哄着他。
于是她弯着笑眼,主动凑上前,柔软的唇再次贴上他的,轻轻一啄。
“哥哥。”她笑着又叫了一声,气息拂过他的唇角。
接着,又是一个亲吻,落在他的下颌。
“哥哥。”
再一下,亲在他的喉结,感受到那处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哥哥。”
她每叫一声,阮澜烛的眸色便沉一分。
她恶作剧般地点火,却不知道这对他而言是何等的煎熬与诱惑。
终于,在她又一次唤出那两个字,唇瓣即将离开的瞬间,阮澜烛再也按捺不住。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猛地反客为主,一手牢牢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仍固着她的后颈,深深地吻住了那两片不断招惹他的红唇。
他不再是刚才浅尝辄止的碰触,而是彻底的侵占。
傅丝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便彻底融化在他强势而热烈的气息之中。
所有的嬉笑玩闹顷刻间远去,客厅里变得极其安静,只剩下彼此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暧昧地萦绕升腾。
凌久时揉着一头睡成鸡窝似的乱发,迷迷糊糊地推开卧室门。突然,他脚步一顿,目光定格在客厅沙发上依偎在一起,盖着同一件西装外套的男女。
少女侧卧着,脸颊轻轻抵在男人的颈窝处,呼吸均匀而绵长。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仿佛正做着什么甜美的梦。
男人的手臂占有欲十足地环过她的肩膀和腰肢,他的睡颜不如平日那般不近人情,反而透着一丝难得的柔和。
他们两人看上去是那么自然,那么亲密,仿佛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他们周围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开来。
他们果然关系匪浅。
凌久时怔在原地,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下意识地握紧右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心悸再次袭来,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让自己看上去若无其事。
“咳咳!”
凌久时清了清嗓子,闻声沙发上的两人同时动了动,缓缓睁开眼。
待看清后,两人默契地朝他挥了挥手。
“早啊。”
凌久时没有回应问候,而是径直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前坐下。他的目光在阮澜烛的手上停留片刻,然后转向傅丝萝。
“你之前说要等的人就是阮白洁?”
阮澜烛轻轻挑眉,打断他:“我真名叫阮澜烛。”
“所以,你来干嘛?”
阮澜烛不紧不慢地坐直身子,西装外套顺势滑落,露出底下熨帖的白衬衫。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西装内袋,取出一张纯黑色的名片。
“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成立了一个带人过门的组织,叫做黑曜石。”阮澜烛将名片递到凌久时面前,“我来,是想邀请你加入黑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