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阮哥,你怎么能……唔唔唔……”程千里的打抱不平,在他哥程一榭的制裁下,瞬间胎死腹中。
卢艳雪也想说点什么,但脚下传来的一阵异动,她抬头看向踢了自己两脚的陈非,只见对方摇了摇头,默默叹了口气。
卢艳雪是个聪明人,看到傅丝萝那副不像是被渣后的心碎,反而像是做了坏事的心虚表情,立马心如明镜。
好吧,都怪他们八卦心太重,都成了小情侣play的一环了。
以后还是少吃瓜,少八卦。
卢艳雪笑着拍了拍傅丝萝的肩膀,留下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她走之后,陈非、易曼曼、程一榭兄弟俩也都跟着离开了。沙发边只剩下傅丝萝、阮澜烛和跟他们一样即将进入下一扇门的凌久时。
客厅里顿时安静了不少,桌上的面条和盘子里煎得外焦里嫩的荷包蛋、培根、午餐肉,散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美味气息。
傅丝萝用力把筷子抢过来,见阮澜烛一副还要追究到底的样子,她立马亮出了小猫利爪,没好气道:“都快饿死了,下次你再这样,真的跟你分手,哼!”
“……”阮澜烛一怒之下怒一下,不仅不敢发脾气,还赔着笑脸,夹了一筷子煎得焦香的培根送到傅丝萝嘴边,“来不及煮菜,你先垫垫,等下我再带你出去吃。”
傅丝萝张嘴咬下培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顺坡下驴,不再计较了。
“还有,”阮澜烛接着道:“下次不要随便说这种话了。”
“哪种话?”傅丝萝反问:“是不能说我被你欺骗了感情,还是……”
“不能说分手!”阮澜烛态度异常严肃,用筷子另一头敲了敲傅丝萝的脑门:“记住没有?”
傅丝萝捂着脑袋坏笑道:“那就是能跟别人说你是个骗人感情是坏男人咯?用这里的话,是不是叫做渣男?”
这还是程千里说的,真是个非常贴切的新词呢。
“咱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欺骗别人感情的那个!”
阮澜烛简直气笑了,放下筷子捏住傅丝萝命运的后脖颈。
她一下子就老实了,乖乖巧巧抱了他一下,刚吸溜完面条,油呼啦擦的小嘴撅起来,在阮澜烛的侧脸印下几朵油花。
“好啦好啦哥哥,再不吃,面就要凉了。”
阮澜烛无可奈何将她放开,端起自己的那一碗面,大快朵颐。
沙发另一边,凌久时看似盯着手里的资料,实际上余光都在傅丝萝身上。
从她出现在客厅,他的视线便不能从她身上挪开。
她的美丽,她的狡黠,她的灵动鲜活,就像刺穿阴云的明媚阳光。
她真的可爱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阮澜烛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再明媚的阳光,再美丽的花朵,他也只能远远看着。
“咳咳咳。”凌久时以拳抵唇,咳嗽了几声,他端起桌上的水,企图压下喉咙间泛起的痒意。
“凌久时,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