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能被人独占的宝贝,熙泰从不奢求她完全属于自己,但当下她是他的。
流连在她唇上的吻稍稍撤离,转为细密地落在她的唇角、下颌。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落在了少女胸前睡衣的蝴蝶绳结上。
指尖轻轻一勾,白色的系带便松散开来。
罩衣的领口立刻失去了束缚,顺着光滑的肩头,滑下一截,露出一片诱人的肌肤。
阳光毫无遮蔽地洒落,照亮那一片新雪般白皙通透的肌肤,光滑得毫无瑕疵,仿佛上好的羊脂玉。
然而,就在那精致的锁骨下方,胸口的位置,一道粉色的伤疤赫然映入眼帘。它蜿蜒如一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这片无瑕的雪原上。
熙泰的动作顿住了。
他深邃的目光凝在那道疤痕上,指尖带着无比的怜惜,极轻地拂过微微凸起的痕迹。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少女在他怀中不受控制地轻轻一颤,宛如枝头沾染了晨露的花苞,脆弱而动人。
她下意识地按住了他流连的手,睁开氤氲着水汽的眸子。
“等身体彻底恢复好了,就会安排疤痕修复手术。”她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上了一点委屈和无奈,“只不过医生说,只能让疤痕没那么显眼,不能完全消除。”
“是不是很难看?”
傅丝萝进入这具身体后,大大小小做了不下十次手术,胸口的疤痕变得越来越碍眼。
她最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体不完美,每每看到,都无法接受。
熙泰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地望着她,摇了摇头,眼底有心疼,有怜爱。
他轻轻将她放平在柔软的被褥间,随即俯下身,温热的唇,带着无比的虔诚和温柔,贴近了那道伤疤。
他吻了上去。
从疤痕的一头,缓慢而珍重地吻向另一头。
这个吻不带有一丝情欲的色彩,反而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安抚,一种无声的告白。
可正是这不含情欲的亲吻,却偏偏让傅丝萝无法招架。
她只觉得被他吻过的肌肤滚烫得厉害,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从胸口迅速窜向四肢百骸。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脯在明媚的阳光下剧烈地起伏着,已经初具规模的丰盈,宛如在阳光下震颤的雪山,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鼓动,撞击着耳膜。
在做手术之前,这般剧烈的跳动几乎可以立刻要了她的性命。
此刻,虽然不至于再让她陷入休克的危险,却依然带来一种超出身体负荷,令人眩晕的窒息感。
她头晕目眩,意识漂浮,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胸膛,仿佛要将自己更完整地献祭于这令人心慌意乱,却又甘之如饴的浪潮之中。
……
“阿萝,阿萝……”
混乱中,傅丝萝的脸颊被轻轻拍了几下。接着,鼻子被捏住,贴着嘴唇往她嘴里一口口渡气。
“呼吸。”
听到声音,傅丝萝的意识瞬间回笼,张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熙泰眼中满是后怕,替她整理头发的手指都在颤抖。
“乖,我抱你去洗个澡。”
傅丝萝阻止了他的动作,手脚并用缠住他:“我没事,刚刚只是太,太……”
熙泰失笑,拢着她汗津津的身体坐起来:“太什么?”
傅丝萝附身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声音细蚊蝇:
“你……一点就好了。”
这具人类的身体还是太弱了,她需要很多的精气来修复,刚刚的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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