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绫的房间内,于识的手掌心静静地躺着一片玫瑰花瓣,他的脸上不见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难以分辨他此刻的情绪是喜是怒。
玫瑰花瓣在于识掌心缓缓化为虚无,他的目光落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
他低声呢喃着:"阿绫想要离开我吗" 这句话并非疑问,而是一个笃定的陈述,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恍若一具失去生气的躯体 脸色苍白得吓人,听不到心跳,也感受不到呼吸。
"差点忘了,你已经死了啊。"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怅然。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床上那人的脸庞,细细地描摹着对方的轮廓。渐渐地。抚摸变成了用力的按压,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仿佛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他望着那些红痕,柔声说道:"对不起啊 阿绫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然而床上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就像一尊精致却冰冷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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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我们的对话可能都被偷听去了。" 悦琳皱着眉头 一脸苦恼的模样
"不然能咋整?" 余研耸了耸肩 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要不喊淮乡老师来救场?"
"老师让我们出来历练的,不是啥事都靠老师的。" 悦琳反驳道
"嘿,小琳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知道对方可是半步湖灵境。 这种级别的对手,咱们能打过吗?" 余研摊手表示无奈。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再说了,咱们可都是S级相灵,总得试一试不是," 嵾柯插话道。
"行吧行吧,先看看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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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崽子倒还有几分血性。”鬼域外,一个一身黑的男人搭着宋淮乡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宋淮乡不喜这样的触碰,皱着眉头一皱把他的手扒开。
“啧。”那人有些不满,“一点没你小时候那可爱样了。”
宋淮乡被他闹的有些烦:“白小黑,你给我滚。”
白逍墨有些委屈:“你以前都是叫我小黑哥哥的,成了队长你就没叫过我哥哥了。”
憋了半天,把脸憋红了(气的),宋淮乡最终来了一句:“没脸没皮……”
然后没有然后了,我们三好学生的宋队长不会说脏话。
“噗哈哈。”白逍墨笑的很大声,宋淮乡的脸越来越红。
宋淮乡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太刀,对着白逍墨砍去。
白逍墨一个侧身躲开了这刀。
“阿淮,我错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宋淮乡撇了他一眼,收回了刀。
“姑且信你一回。”
最后,两人皆是沉默不语……
白逍墨盯着宋淮乡空洞的眼睛发着呆……
宋淮乡看着鬼域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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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蒲木妈妈课堂开课啦!
相物:
某位神明赠与的馈赠,希望可以代替祂护好祂的孩子们。
但若是堕入魔道,干尽恶事,祂会将馈赠收回。
作为母亲的祂比孩子们更了解他们的内心。
因此相物得以千变万化,可能会化作你意想不到的样子。
母亲的馈赠要好好珍惜哦!
(祂是谁已经呼之欲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