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被困在苏然意识构建的虚拟空间里,四周漂浮着标注着不同年份的全息照片。1998年的暴雨中,十岁的苏然抱着高烧的妹妹冲进实验室;2015年的深夜,二十岁的苏然跪在父亲病床前签署人体实验同意书;2023年的中秋节,她最后一次给妹妹的全息影像中露出微笑。
"这不是救赎,是永生牢笼。"苏然的身影出现在正在崩塌的记忆宫殿里,"当我发现妹妹的意识被复制到量子云时,就已经回不去了。"她手中握着的不是武器,而是连接妹妹与集团的神经光纤。
实验室突然剧烈晃动,林羽在现实与虚幻的交界处看到惊人画面:十五年前的自己正在二手市场接过那个装满初代代码的存储器,而收钱的老者脖颈后,赫然浮现着与苏然相同的黑色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