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暴雨撞碎黄昏的天光,我蜷缩在档案室角落整理异能暴走记录,潮湿空气里浮动着中岛敦特有的气息。他的影子斜斜投在泛黄纸页上,虎化后的爪子正小心捏着块红豆馅糯米团:"镜花说…补充糖分能缓解异能透支。"
我仰头时发梢扫过他绷紧的小臂,发现他袖口下新添的爪痕还渗着血丝。"你又没找与谢野医生处理伤口。"指尖刚凝起治愈绿光,却被他用手轻轻按住:"没关系的。"
雨滴在玻璃窗上蜿蜒成溪流,敦忽然半跪下来,兽耳不自觉地抖动:"后背的伤…可以麻烦优小姐吗?"他背过身掀起衬衫下摆时,我听见雨声里混入他紊乱的心跳。虎纹沿着脊椎蜿蜒进阴影处,伤口边缘泛着不自然的紫光。
"是余毒。"我催动藤蔓缠绕指尖,三色堇花瓣簌簌落在他腰窝。敦的脊背猛然绷紧,尾巴突然卷住我脚踝:"抱歉!兽化状态容易…"他的辩解被藤蔓绽放的夜来香打断,甜香里白虎少年后颈浮起薄红。
"会有点痒。"我凑近吹散他肩胛的发光孢子,敦的喉结剧烈滚动,尾巴尖无意识地在木质地板抓出浅痕。治愈光晕包裹伤痕时,他的体温透过衣料灼烧我掌心,虎耳绒毛扫过我鼻尖激起细小的喷嚏。
"优小姐的治愈异能…比想象中温暖。"他侧过脸的瞬间,雨幕突然被雷电劈开。档案室陷入黑暗的刹那,敦本能地将我护进怀里,虎爪垫住我后脑撞上书架的冲击。我的唇擦过他锁骨处的伤
应急灯亮起时,我们维持着狼狈的姿势——他单膝卡在我双腿间,我的手指深陷他腰侧虎纹,彼此交缠的呼吸间悬浮着无数发光蒲公英。敦的瞳孔缩成蜜糖色竖线,尾巴正以难以察觉的频率轻扫我小腿肚。
"柜子里的《异能编年史》..."他突然哑着嗓子转移话题,却保持着禁锢般的守护姿态。我伸手拂去他睫毛上的孢子粉末,指腹下的皮肤烫得惊人:"敦君知道吗?你每次紧张,后颈的虎纹都会泛金。"
窗外雨势渐弱,他忽然托着我膝弯抱上窗台。湿漉漉的霓虹倒影里,敦的额头轻抵我的,兽化特征缓慢褪去:"上个月在造船厂,优小姐的藤蔓缠住我手腕时…"他喉结动了动,抓起我右手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比被追杀时还快。"
我的异能突然失控,窗缝里钻进的野草疯长成花床。敦的闷笑震动着相贴的胸膛,他摘下发间新生的铃兰别在我耳后:"现在心跳同步了。" 玻璃映出我们重叠的影子——他的虎尾正悄悄圈住我腰肢,而我催生的玫瑰藤蔓早已攀满他后背,开出虎斑纹路的血色蔷薇。
雨停时分,敦抱着我跃下窗台时,打翻的糯米团在地上滚出轨迹。暗格里藏着我们上次任务捡到的虎纹琥珀,此刻正渗出虹色汁液——那是十五岁的敦在孤儿院埋下的时光胶囊,如今终于等到绽放的雨季。
作者超甜细节彩蛋奉上!
渐弱的雨声里,敦的虎尾无意识地在木地板上扫出涟漪状水痕。我指尖还未撤离他胸膛,那里剧烈的心跳突然裹着异能热浪席卷而来。他喉间滚过幼兽般的呜咽,兽瞳在昏暗中流转着液态琥珀般的光泽。
窗缝渗入的月光恰在此时漫过我们相贴的鼻尖,敦的呼吸带着红豆馅的甜腻,混着我发间未褪的夜来香气息,在潮湿空气里酿成令人晕眩的酒。他垂眸时睫毛扫落细碎光尘,虎耳敏感地颤动,将我那句"伤口还疼吗"的尾音碾碎在骤然缩短的间距里。
第一滴雨珠从屋檐坠落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敦的虎爪垫住我后颈的刹那,他唇上未愈的裂口渗出铁锈味,又被我治愈异能催生的三色堇蜜覆盖。兽化特征令他犬齿稍尖,厮磨间勾住我下唇的力道介于刺痛与酥麻的临界点。我们相握的指缝里钻出荧蓝色藤蔓,在潮湿的玻璃窗上蜿蜒出虎纹图腾。
他的尾巴突然应激般炸毛,将我整个人卷得离地三寸。悬空感迫使我咬住他下唇,敦闷哼着将我抵在异能催生的蔷薇花墙上,花瓣承受不住重量发出露珠迸裂的轻响。那些破碎的水珠悬浮成银河,倒映着我们被花藤缠绕的手腕——他的虎纹正与我催生的玫瑰刺青交融成永不消退的契约。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敦在撤离瞬间用虎尾扫灭所有发光植物。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他退开时唇上沾着我的光尘,像偷吃了星屑的猫;我指尖残留着他后颈绒毛的触感,如同抚摸过仲夏夜最滚烫的云。
"这是…异能过载的应急处理。"他舔掉唇上虹色光斑,尾巴尖却诚实地晃动。我抚过他锁骨处,花瓣随着心跳频率开合:"要彻底解毒的话…可能还需要三次剂量。"
月光突然刺破云层,照亮我们脚边打翻的糯米团——红豆馅正渗出与敦瞳孔同色的蜜,而档案室每本典籍的封皮都绽放出虎耳形状的夜光花。
作者给个花花再走嘛/搓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