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中,三位长老围坐在一起,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铜碗长老缓缓开口:“如今这喜羊羊该如何处置才好呢。”
银勺长老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地说:“现在盒饭长老还昏迷不醒,这喜羊羊嫌疑最大啊。”金筷长老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犹豫:“如果喜羊羊真的夺了鼎,那为何我们没有在他的身上找到麒麟鼎呢?先不说伤人之事……”
铜碗长老目光一凝,直视金筷长老:“金筷,你这是打算帮喜羊羊吗?”金筷长老连忙摆手,急切地解释:“并非如此,并非如此,只是觉得证据不足啊。更何况,我们真的要让一个孩子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吗?那我们还算什么公平公正。”
银勺长老的声音带着些许疑惑:“听你的意思,是要无罪释放喜羊羊?”铜碗长老见状赶忙说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先冷静一下。”
就在这时,合卫匆匆赶来,气喘吁吁地报信:“禀告几位长老,盒饭长老重伤不治……已经……”四个人齐刷刷地发出一声叹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大牢里,铁面缓步走进喜羊羊的监狱。喜羊羊看见铁面来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轻声唤道:“铁面……”
铁面低声说道:“刚才长老们在商量怎么处置你。”喜羊羊的声音微微颤抖:“会怎么处置我?”
铁面深吸一口气:“处以天火雷罚。”喜羊羊瞪大了眼睛:“什么?”
铁面愧疚地看着他:“我很抱歉没能帮到你。”喜羊羊却摇了摇头:“你已经帮了我好多了,你信我没有伤人夺鼎就已经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而且你也在暗中帮助我。”
喜羊羊忽然想起什么,声音有些迟疑:“他们都说你跟白韫茹的关系不一般,我看见你们似乎总是在一起……”铁面的表情变得严肃:“我跟韫茹的事你无需多言,我们也只是朋友关系而已。”
喜羊羊点了点头:“哦。”铁面继续说道:“话说你明天怎么办,行刑之前可是要游街示众的。”喜羊羊沉默片刻:“不知道。”
铁面叹了口气:“我会在囚车上加一层保护罩的,避免你被他们拿泥巴砸。”喜羊羊感激地说:“那就麻烦你了。”铁面轻声回应:“没事,毕竟我也不想冤枉一个好人。”
“嗯。”喜羊羊应了一声。铁面看了看四周:“我该离开大牢了,呆时间久的话他们会怀疑的。”喜羊羊轻声说:“那拜拜。”
铁面转身离去,喜羊羊独自坐在牢房里,心中五味杂陈。另一边,灰太狼听到消息后,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天火雷罚?金筷长老不是说会帮我们的吗?”
沸羊羊冲动地说:“那我们去把喜羊羊救出来啊!”灰太狼制止道:“沸羊羊,你别这么冲动,先商量好计划再说。”
街道上,美羊羊小声嘀咕:“铁面负责押送喜羊羊,还有三个合卫送钥匙。”皓月接话:“我们会尽量拖延铁面送喜羊羊到灵熙广场的速度。”懒羊羊点头:“那我们就去夺钥匙。”灰太狼沉思片刻:“兵分两路。”
当居民们向喜羊羊扔泥巴时,囚车突然出现了一个透明的保护罩,泥巴全都没砸到喜羊羊身上。喜羊羊心里一暖:“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是会在暗中帮我。”
与此同时,白韫茹现身,走到铁面身边。铁面皱眉:“你怎么老是神出鬼没的?”白韫茹笑嘻嘻地说:“眠眠,我这不是来找你的吗?”
铁面无奈:“我还忙着呢。”白韫茹凑近一些:“眠眠,这个案子怎么样了?”铁面淡淡地说:“进度还是那样。”白韫茹若有所思:“哦,你可真是跟他越来越像了呢。如果有一天你们相遇了,你会怎么办?”
铁面的表情瞬间冷峻起来:“他?你别跟我说他,我好不容易忘记的;你现在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了。”白韫茹轻叹一声:“好了好了,不提你的伤心事了。不过你还是没放下吗?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铁面坚定地说:“我对他只有恨,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再说他也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我为什么要原谅他呢?”白韫茹温柔地说:“好了,你做什么决定我当然是支持你的。还是想想你如果相遇了,怎么面对他吧。”
这些对话都被囚车里的喜羊羊尽收眼底,他的心情复杂难言。
灰太狼首先伪装成老人过路试图拖延时间,皓月和另一位同伴则用灯笼与气球来制造混乱。与此同时,暖羊羊他们也在追击那三个合卫,最终懒羊羊复制了一个钥匙并用水制造混乱。铁面爬到屋顶上,命令合卫放箭,但水流太急,箭根本不管用。铁面亲自出手,长枪一挥,水瞬间消失,懒羊羊手中的钥匙也被劈成两半。
铁面冷冷地说:“谁也别想劫走喜羊羊。”灰太狼不甘心地说:“那就只有试试抢了。”羊狼们共同向铁面发起攻击,却被铁面轻松抵挡。
灰太狼叹气道:“这个铁面好生厉害啊,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美羊羊施展出“虚幻境”,却被白韫茹轻松化解。懒羊羊惊呼:“怎么办,又来了一个魔女。”
灰太狼焦急地说:“这根本就没胜算啊。”美羊羊突然指着屋顶:“大家看屋顶!”
屋顶上站着许多合卫,铁面见时间不早了,便带着喜羊羊跳向灵熙广场。众掌门正准备抢夺麒麟鼎,没想到铁面竟然踩着他们的头跳了过去。紧接着,负责送钥匙的三个合卫赶到,将钥匙朝铁面扔去。铁面接住钥匙,打开囚笼,拎起喜羊羊。
铁面宣布:“喜羊羊伤人夺鼎,按照律法天火雷罚。”喜羊羊轻声说:“再见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