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哥,你回来了。”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小少年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惊喜的光芒,粉嫩的脸颊因为兴奋泛起两团红晕,他咬着下唇,似乎是在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祁华宇身着一袭墨色锦袍,头戴玉冠,面如冠玉,身姿挺拔,此刻他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朝着小小少年伸出了双臂,眼神中满是宠溺:“小凌川,有没有想我啊?”
少年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璀璨星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他毫不犹豫地飞奔而出,扑进祁华宇的怀里。双臂紧紧搂住祁华宇的脖颈,将小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浓浓的思念:“嗯,我可想了!华哥哥,你怎么才回来呀,凌川每天都在盼着你呢。这几天凌川可听话了,还认真读了好多书,先生都夸我了呢。”
祁华宇轻轻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语气中满是欣慰和欢喜:“我的小凌川这么乖啊,华哥哥可真高兴。”
“三殿下,啊,五殿下也在啊。”身着灰衣的小太监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地跨进门槛,见到祁华宇怀中抱着的小小少年,脸上露出恭敬又略带拘谨的笑容,连忙弯腰行了个礼。
五殿下凌川从祁华宇肩头探出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小太监,肉乎乎的小手还紧紧揪着祁华宇的衣襟,稚嫩的声音充满疑惑:“你是谁呀?找华哥哥做什么?”
小太监又赶紧对着凌川行礼,声音愈发恭谨:“回五殿下的话,奴才是奉陛下旨意来传三殿下的。”说着,他抬眼看向祁华宇,眼神中带着几分焦急,“三殿下,陛下这会儿正在御书房等着您,是关于南疆一事。”
祁华宇微微颔首,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南疆前不久才平息了叛乱,陛下紧急召见,想必是出了大事。他轻轻将凌川放下,双手扶着少年的肩膀,目光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小凌川,华哥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见父皇,很快就回来,你先好好做好功课,等我回来检查,要是做得好,我就带你去御花园放风筝,好不好?”
凌川一听,小嘴立刻撅了起来,脸上满是不舍,眼眶也微微泛红:“可是华哥哥,凌川不想你走,我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委屈的呢喃,小手紧紧拽着祁华宇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留下来。
祁华宇心中一软,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擦掉凌川眼角即将滑落的泪珠,温声细语地哄道:“乖,别难过。哥哥也不想离开你,但是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关乎到很多人的安危。你不是想成为像哥哥一样厉害的人吗?现在华哥哥去处理国事,就是在守护我们的国家,等你长大了,也要学会为国家出力呀。你乖乖的,等我回来,我们就去放风筝,还可以去吃你最喜欢的桂花糕,好不好?”
凌川眨了眨大眼睛,努力忍住眼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那华哥哥一定要说话算话,早点回来。我会乖乖做功课的,我还要把学到的东西都讲给华哥哥听!”
祁华宇笑着在凌川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好,一言为定!我的小凌川最懂事了。”说完,他站起身,又叮嘱一旁的宫女:“好好照顾五殿下。”
宫女连忙福了福身:“是,三殿下放心。”
祁华宇最后深深地看了凌川一眼,转身跟着小太监快步离去。凌川站在原地,望着祁华宇远去的背影,小手还高高地挥舞着,大声喊道:“华哥哥,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直到祁华宇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依依不舍地转身,一步三回头地朝着书房走去,嘴里还小声念叨着:“我要快点做完功课,等华哥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