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尚誉驱车从军训营地赶往医院,与顺溜交接班。走进病房时,安静已苏醒。她扫了一眼顺溜,轻声说道:“顺溜,你可以回营地继续训练孩子们了。”顺溜闻言,先看了看安静,又转向尚誉,点了点头。“好。”他温柔地回头望向安静,“安静,我先回去训练同学们了,你路上小心点。”安静轻轻点头,顺溜随之起身离开。待顺溜离去后,尚誉缓缓坐在椅子上,目光柔和地望着安静,“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安静低声回应道:“教官,好多了……对不起,山猫教官和永刚教官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了吧,我还活着……真的很抱歉。”尚誉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语气温柔却坚定:“没关系,只要你平安就好。”安静注意到尚誉泛红的眼眶,心中满是自责——都是自己的错,让教官们如此担心。她犹豫片刻后问道:“教官,您能陪我出去走走吗?”尚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片刻后,尚誉小心翼翼地扶着安静走出医院,在附近的风景区内漫步。他们找了个长椅坐下,安静的心情渐渐平复。尚誉努力控制着眼角的湿润,看着安静脸上浮现出的笑容,眼中满是怜惜。安静突然开口:“教官,明天就只剩一天了,后天我就能回家了。”尚誉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安静再次点头,将注意力转向眼前的风景,而尚誉则默默凝视着她,眼神温柔如水。---
医院里,下午三点,病房内静得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安静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睡意沉沉。尚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握住安静的手,指尖微微用力,仿佛怕她溜走一般。他将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中泛起一层薄红,声音颤抖着低语:“这几个月,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话语中满是无助与心痛。
下午三点,烈日炙烤着军训营地。孩子们刚刚结束训练,正坐在树荫下休息。高超几个小伙子凑到山猫教官和永刚教官面前,小心翼翼地提出想去医院看看安静。山猫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永刚叹了口气,说:“安静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就别去打扰她了。”高超低声说道:“那今晚我可以一个人偷偷去看看她。”包打听也连忙附和:“教官,要不让我去照顾安静吧,这样您也能歇一歇。”永刚摆摆手拒绝了:“不行,今晚我去照顾安静。”包打听不死心,继续恳求道:“两位教官行不行啊?我保证会好好照顾安静的。”高超他们几个也跟着点头。永刚回头看向山猫,征求他的意见。山猫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好吧,今晚可以派一个人去医院照顾安静,但必须留下一个人在病房里陪着她,其他人还是要回到部队营地,明天继续训练孩子们。”高超他们几个高兴地答应了。顺溜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一切,过了一会儿,他也走到山猫和永刚面前,轻声说道:“教官,我也想去医院看看安静。”顺溜顿了顿,又补充道:“今天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安静突然吐血了。”山猫和永刚闻言大吃一惊:“什么?好端端的怎么就吐血了?”顺溜眼圈泛红,哽咽着说:“医生说,可能是前年的伤疤复发了。”山猫和永刚这才明白过来,安静的吐血是因为前年受过的伤。山猫喃喃自语:“安静怎么从来没跟我们提过前年的伤?”永刚叹气道:“也许她不愿意说起自己的事情吧。”山猫又问顺溜:“医生还说什么了?”顺溜强忍住泪水,摇了摇头:“没有了,就只知道这个消息。”山猫和永刚的眼眶也湿润了。永刚拍拍顺溜的肩膀,安慰他说:“去训练孩子们吧。”顺溜点点头,转身离开,继续投入到训练中。山猫望着顺溜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对永刚抱怨道:“为什么老天爷对安静这么不公平啊?”永刚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轻轻拍了拍山猫的肩膀,安慰道:“安静会没事的。别让高超他们发现咱们掉眼泪了。”两人抹掉脸上的泪水,努力调整情绪,准备继续应对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