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次发现肖战能说话那天已经过去好几天,王一博在发现肖战能说话总会时不时和他讲他自己在阿西达外面的生活以此来诱导肖战开口,最后以失败告终,王一博现在怨气冲天,以往总絮絮叨叨改成成天盯着肖战。
肖战拿起叉子把沙拉叉起到嘴边,对王一博的怨气视而不见,刚开始或许还有点不习惯,但这几天王一博总是莫名其妙,肖战已经能做到屏蔽他自己做自己的事了,就比如现在……
王一博推开面前的食物,刻意露出手指上那微细泛红的小切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割到的,伤口不大甚至是可以说不必在意,但原本职业特殊又对户外未知充满好奇的王一博,尽管之前受到的伤比这痛百倍千倍,伤口大得吓人王一博都能不吭一声。
此时却刻意抬起手来对着肖战,从坐在饭桌上开始就看着肖战的视线也被收回转移到他自己手上,刻意的让人不容忽视。
肖战咽下嘴里的食物,看着不过几天就又完全不一样的王一博,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因为他们遇见的第一面并不愉快,青年对自己满是防备,还没看见自己就刀就先打上了招呼,王一博在他心里留下了点刻板印象。
现在,肖战看着还盯着手看的王一博,甚至怀疑见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碗里的沙拉不知不觉别吃完,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某人看看手又看看他的模样,直接干脆的把碗收好放水池里,王一博以为他要走,见状立马要跟上,还没动作,肖战就回来了。
站在他面前的肖战没有任何要和他说什么的意思,只是把王一博有伤口的手拽过,王一博随着他动作,肖战放开他的时候,王一博手上的伤口已经看不到了,因为手指上多了个创可贴。
肖战看他一眼,王一博对视上,立马就懂了这一眼的意思。
这样可以了吧?
王一博没忍住笑了笑,然后朝肖战点头,开始老实吃桌上的东西。
这个小插曲过去了,肖战以为以后会过的平静,至少井水不犯河水,但王一博却又变了个人似的,原先存在的怨气低气压消失的无影无踪,肖战每天一起来就能看到王一博朝他笑得眼眸弯起,就好像一看到自己就高兴一样,肖战觉得奇怪,但又想自己没资格管,毕竟王一博是客人。
而且村长说过要好好招待的。
只不过因为肖战的这座木屋虽然是上下两层,但床就一张,所以这几天和王一博都是同床共枕,要是按照第一晚那样就算了,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也没什么。
但现在肖战有点抵触,特别是在有一天他按照生理闹钟醒来发现自己躺王一博怀里时,那一天肖战都是懵的,就连低气压的王一博都频繁看他。
院长的泥土被人松过土,肖战撸起袖子弯腰把花种撒进去,王一博拿着一杯水站在大门边,看着肖战想去帮忙又想起前不久答应某人不能干预他种花。
肖战说,阿西达的花朵不管季节都开的很好,特别是野玫瑰,所以肖战想在院长里再种些,反正他最近也没什么事。
王一博自发的举手想帮忙然后被肖战拒绝,笑的灿烂的人脸立马黑了,笑容被收起,王一博还没开口,纸条就迎上来:“阿西达的花也排外。”
王一博想起那晚和肖战去温室浇花的情形,喉结滚动:……
你们村里挺特立独行的。
王一博看着干活的肖战,今天是个好天气,肖战把长袖换了,穿着白色短袖在院里。
艳阳的天,王一博看着看着,开始有点口干舌燥,干活的人还没有开始口渴感到热,站在一边的人却状况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