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重回寂静,淡泊静谧的月色洒在夏萧因俊美的面容之上,似拂上一层朦胧的轻雾,又似落下一盏滢皓孤灯。
你在醒来,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环顾四周潮湿昏暗,仔细聆听又有汩汩流水。
你猜想你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吊脚楼的阁楼处。
你轻轻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药效还没过,你只好先观察屋里的情况。
你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木板床,床的周围有很多木架,架子上还有许多瓶瓶罐罐。
根据你的猜想,里面应该都是一些虫子之类的,你不由有些恶寒。
那个可恶的人竟然将你和虫子关在一起。
药效慢慢过去,你缓缓坐起来,发现两个手腕处各有一条极细的银链,链子的另一段套在床脚上。
链子并不太长,在昏暗的光线下还闪着冷光,长度仅仅够你在床上坐起躺下,离你最近的架子你都够不到,你有些沮丧,自救变得难如登天。
“啪喇~”安静的环境下突然传来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很快声音又消失了。
你屏息听着周围的声音,缓缓的你听到了凌乱的脚步声,然后靠近又远离。
环境彻底安静下来,只余蝉鸣伴风声,穿过窗子,徐徐吹过来。
你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在这个环境下你根本睡不着,你怕在梦里命丧黄泉。
晨光熹微,你枯坐一夜,你不敢制造出太大的声音,夏萧因的毒物就把你给开膛破肚。
“嘎吱~”眼前的门被推开了,入目是夏萧因白衫及地,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身姿挺拔,立如谡谡长松,行如琼枝玉树。
若是不知昨晚他的何种情景,你到被他骗了去以为真的是自己的亲亲夫人。
现在光线明亮,你看着夏萧因由门口走到床边,你把他从上到下看了又看。
你心中明了他就是夏萧因,但他不认识你了,并且他还想要你的命!
“吃饭。”
夏萧因径直将饭食放在床尾的小几上。
你看着那“最远的距离”,无奈举起手来。
“可是我够不到啊?你能不能把链子给我解开?或者你……你喂……我?”
你被夏萧因带回来时,你正在休息,衣物都在睡袋里,现在你只是穿了件衬衫和裤子。
你没有注意到,自己举止之间领口微张,纤细白皙的脖子暴露在阳光下。
夏萧因先是避开了眼神,耳廓开始泛上红晕。
等夏萧因回过神来就发现,你改坐为跪,双手撑床,正巴望着那份饭菜。
“你不会为了折磨我让我只看不吃吧?”
“我没说不给你解开,坐好。”
你马上盘腿坐好,看着夏萧因慢慢靠近。
夏萧因微凉的指节贴近你的手腕,勾住那条链子,另一只手解开了锁扣,为你松开了双手。
你看的专注,注意到了夏萧因染了红晕的耳垂和脖子,也顺着他躲避的视线明白了一切的缘由。
“夏萧因,你就不怕我逃跑?”
你手挣脱了束缚,轻而易举地揪住了夏萧因的衣角。
“你以为你跑的掉?别想些有的没的,快吃。”
夏萧因拽出衣角离开了阁楼,离开时连门都忘记了关。
你用完饭,便离开了房间,说是阁楼其实也算是房间。
全屋的格局是二层,一层是大堂,到处都是瓶瓶罐罐和草药,两边是楼梯通往二楼。
关押你的房间在东边楼梯口处,向西走也都是一些药房或者是放蛊虫的架子,夏萧因的卧室在最西边。
走到夏萧因房门前,你感觉脚下黏黏的,待你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生理最先给出反应。
“呕~”
黏在你脚上的是血。
“不要吐在屋里。”
夏萧因站在楼梯下方皱眉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强忍住恶心,缓缓下楼,走到夏萧因面前。
“我看你好像没有受伤,那血是谁的?”
“你在关心我?”
你点点头,你现在已经想清楚了,你应该是在副本里,而面前这个人确实是你的亲亲夫人。
但你没想到的是夏萧因会这么快将你的幻想打碎。
“如果不是昨晚那个人捣乱你现在已经变成蛊母了,他打碎了我新收的蛊虫罐子,而他也变成了肥料”
夏萧因看着你神情的变化,由担忧变为欣喜又变成恐惧,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夏萧因不愿再多看你,转身去了门口。
“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叫夏萧因的?”
“嗯……”
这个问题让你如何回答?
没有听到你的回答夏萧因便又转身看向你,眼睛微眯,审视这你的一举一动。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我确实答不上来。”
“但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
你看到夏萧因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立马做出发誓的姿态。
“我想你也没有本事可以威胁到我的安全。”
夏萧因的眉眼又挂上了笑意。
“我不深究你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的,但你要乖乖听话。”
夏萧因附身,右手的短笛敲在左手上,身姿卓越,眉目星河。
屋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山间的甘泉汩汩,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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