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张起灵“毒素会麻痹神经。”

吴邪“怎么办？”

吴邪声音发颤，

吴邪“背他下山根本来不及——”

沙沙声再度从林间传来。这次，比先前更密集，更靠近。

张起灵缓缓站直身体，古刀横握：

张起灵“带他躲到岩石后。”

吴邪“那你——”

张起灵“它们怕火。”

张起灵撕下袖口缠住手掌，浸透酒精的布条迎风一抖，在刀锋上擦出烈焰，

张起灵“我来开路。”

火光映亮他冷峻的侧脸，也照亮了林中无数双猩红的复眼。更深处，隐约传来铁器拖地的摩擦声……

手电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昏黄的光晕，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靠近。

盘马老爹“外乡人，不要命了？敢闯水牛头沟……”

盘马老爹沙哑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沉。

吴邪猛地抬头，见是盘马，又惊又喜：

吴邪“老爹！我们正找您——”

盘马老爹“闭嘴！”

盘马老爹突然厉声打断，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张起灵，脸色骤变，

盘马老爹“你……你怎么还活着？”

张起灵眸光一沉，没有说话。

盘马老爹后退两步，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指着吴邪和张起灵，声音发颤：

盘马老爹“你们两个……迟早有一天，一个会害死另一个！”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吴邪“等等！”

吴邪急忙追上去，

吴邪“您认识小哥？当年考察队到底发生了什么？”

（盘马老爹家中）

昏暗的屋子里，盘马老爹靠在床头，旱烟的火光忽明忽暗。他沉默许久，终于开口：

盘马老爹“那味道……我至今记得。”

吴邪“什么味道？”

吴邪追问。

盘马老爹“死人的味道。”

盘马老爹冷冷瞥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张起灵，

盘马老爹“他身上就有。”

吴邪皱眉：

吴邪“老爹，您别胡说，小哥他——”

盘马老爹“哼！”

盘马老爹打断他，

盘马老爹“八十年代，陈文锦带人进山，要找一座湖。我给他们当向导，走了两天才到。”

他深吸一口烟，眼神飘远：

盘马老爹“他们在湖边扎营，一待就是两个多月。有一天，我去送吃的，看到帐篷里堆满了黑盒子……”

吴邪心头一跳：

吴邪“黑盒子？里面是什么？”

盘马老爹“我想看，陈文锦不让。”

盘马老爹眯起眼，

盘马老爹“她说里面的东西很危险，碰了会死。”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

盘马老爹“但那味道……我永远忘不了。不是臭味，也不是腥味，像是……”

突然，窗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盘马老爹脸色骤变，猛地坐直身体：

盘马老爹“谁？！”

窗外黑影一闪而过。

盘马老爹瞬间慌了神，连连摆手：

盘马老爹“我知道的就这些！你们快走！”

他不顾吴邪的追问，硬是把人推出了门。

（屋外）

吴邪刚出门，就撞上了匆匆赶来的胖子和张起灵。

王胖子“天真！”

胖子压低声音，

王胖子“我们刚才看见‘塌肩膀’了！那孙子鬼鬼祟祟的，肯定在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