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地看了看南胥月,
高秋旻"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雪臣正要应允,南胥月却"唰"地展开折扇:
南胥月"高修士有伤在身,不宜走动。"
他笑意盈盈地挡在二人之间,
南胥月"不如就在此地说罢。在下先去为高修士安排客房。"
高秋旻怔了怔,勉强笑道:
高秋旻"那...也好。"
谢雪臣眉头微蹙,侧目看向南胥月。却见对方已合拢折扇,径自朝门口走去。泠鸢轻笑一声,转身离去。南胥月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活像只摇着尾巴的大狗。
南胥月以替高秋旻准备客房为由悄然离去。谢雪臣与高秋旻不过寥寥数语的交谈,便敏锐地捕捉到一丝诡异——眼前之人,周身气息紊乱,分明已被战影悄然附身。
与此同时,暮悬铃在屋内也猛地一凛,那股如寒夜霜雾般的阴冷气息,毫无征兆地侵袭而来,她不假思索,提起裙摆便匆匆朝着庭院奔去。
被暗族侵占躯壳的高秋旻,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发出的声音好似砂纸摩擦:
高秋旻“谢宗主,果然如传闻中那般出类拔萃……也正因如此,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落,谢雪臣眼眸一冷,剑指飞速轻点,一道幽邃的黑影仿若脱缰的厉鬼,从高秋旻的天灵盖破土而出,战影终于现形。那黑影在空中肆意扭动,怨声载道:
战影“憋屈死我了!若不是这蕴秀山庄的禁制棘手……”
话还未讲完,谢雪臣已然掐动法诀,周身灵力翻涌,作势欲攻。
暮悬铃“且慢,让我来!”
暮悬铃身姿如燕,瞬间闪身上前,手中长鞭挽出凌厉的鞭花。
谢雪臣“不必,此事我能解决。”
谢雪臣微微侧身,衣袖随着动作轻轻拂动,语气虽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暮悬铃“可你伤势尚未痊愈,我实在放心不下,人家舍不得你受伤嘛~”
暮悬铃柳眉轻蹙,眼中满是担忧。
谢雪臣“无妨,不过小伤罢了。”
谢雪臣目光坚定,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
藏在暗处观战的泠鸢,瞧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得双手紧紧握拳,眉头紧锁。南胥月见状,赶忙伸手握住她的拳头,轻声劝慰:
南胥月“情之所致,便是如此。”
泠鸢“荒唐!”
泠鸢冷笑一声,满脸不屑,
泠鸢“这些毫无用处的儿女情长,真是可笑至极!”
南胥月眸光微微闪动,凝视着泠鸢,认真说道:
南胥月“这很重要。”
泠鸢“哼,荒谬!”
泠鸢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这“腻歪”的场景。
战影看着眼前的闹剧,终于按捺不住,彻底暴怒,周身黑影如汹涌的潮水般骤然膨胀,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战影“要打便打,休要再磨蹭!”
就在众人争执不休之时,暮悬铃一个转身,谢雪臣身上的幻影簪受了震动,“叮”的一声坠落在地。
谁也未曾料到,刹那间,庭院的地面仿若被点燃,金色的阵纹如破土的藤蔓,飞速蔓延开来,万千道夺目的光丝好似灵动的灵蛇,眨眼间便将战影紧紧缠住。
战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