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

老板"请了，没用。"

老板摇头，

老板"县衙也派人看过，说是可能中了什么毒，但查不出所以然。最邪门的是......"

他声音更低了，

老板"那些昏睡的人脸上都带着笑，好像做了什么美梦似的。"

离开茶肆后，方妍看向李饼：

方妍"绕道还是去看看？"

李饼的尾巴尖轻轻勾住她的手腕：

李饼"你知道答案的。"

方妍笑了，阳光在她眼中跳跃：

方妍"那就去看看我们离京后的第一个案子。"

......

青林村比想象中还要安静。时近黄昏，本该是炊烟袅袅、孩童嬉戏的时候，整个村子却寂静如坟墓。院门大多敞开着，院子里晾晒的衣物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李饼的鼻子不停地抽动：

李饼"气味更浓了，除了死老鼠，还有......"

他突然打了个喷嚏，

李饼"薄荷？不对，更刺鼻一些。"

方妍在一户人家门前蹲下，用树枝拨弄那只已经干瘪的死老鼠：

方妍"老鼠身上有割痕，像是被取走了什么。"

她指向老鼠腹部一道整齐的切口，

方妍"看，内脏不见了。"

李饼的毛发微微竖起：

李饼"有人收集老鼠内脏？为什么？"

方妍"进去看看。"

方妍站起身，轻手轻脚地推开眼前的院门。

屋内，一对老夫妇并排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嘴角含笑，胸膛规律地起伏着，确实像是在做美梦。桌上还摆着吃了一半的晚饭，筷子搁在碗上，仿佛他们只是突然困倦睡去。

李饼凑近嗅了嗅老者的口鼻：

李饼"呼吸中有淡淡的甜味，像是......"

他又仔细闻了闻，

李饼"像是曼陀罗花，但又不完全一样。"

方妍检查了屋内各处：

方妍"没有打斗痕迹，财物也没少。他们是在吃饭时突然睡着的。"

他们又查看了几户人家，情况大同小异——村民都在进行日常活动时突然陷入昏睡，门前都有一只被取出内脏的死老鼠。

李饼"不是中毒。"

李饼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总结，

李饼"中毒不会让所有人同时昏睡，更不会脸上带笑。"

方妍点头：

方妍"而且老鼠内脏被取走一定有原因。问题是，谁干的？为什么？"

暮色渐浓，村子里更显阴森。李饼的瞳孔在暗处扩张成圆，闪烁着金色的微光：

李饼"今晚我们住下，我想看看夜里会发生什么。"

方妍从行囊中取出火石：

方妍"我去生火，你去抓几只老鼠来。"

李饼的耳朵立刻贴在了头上：

李饼"为什么是我？"

方妍"因为你是猫啊。"

方妍忍笑道，

方妍"猫抓老鼠不是天经地义？"

李饼的尾巴炸毛了：

李饼"我是半猫！不是真猫！而且我的食谱和人类一样，不吃老鼠！"

方妍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方妍"逗你的。不过说真的，你的嗅觉和夜视能力确实能帮我们找到更多线索。"

李饼哼了一声，但耳朵已经重新竖了起来。他喜欢方妍这样轻松的笑容，喜欢她不再端着女官架子，甚至开他玩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