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婉卿与云为衫同时抬眸,眼中俱是震惊。
金繁怒喝:
金繁"宫远徵,你休要血口喷人!"
宫远徵轻蔑地扫他一眼:
宫远徵"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此大放厥词?"
宫紫商与宫子羽同时怒视宫远徵。后者慢条斯理地继续道:
宫远徵"在场诸位想必都听说过,宫子羽不足十月便早产。而兰夫人嫁入宫门前,一直有个难分难舍的心上人......"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宫远徵"这所谓的早产,究竟是真是假,可就耐人寻味了。"
宫子羽"宫远徵!"
宫子羽目眦欲裂,猛地扑上前去。
大长老"放肆!"
大长老拍案而起,
大长老"尚角,还不快管教你弟弟!"
宫尚角箭步上前隔开二人,反手给了宫远徵一记耳光。见宫子羽仍怒目而视,他毫不犹豫也甩了对方一巴掌。
宫紫商"宫尚角!你疯了不成?"
宫紫商失声惊呼。
二长老气得浑身发抖:
二长老"成何体统!平白让外人看笑话!"
云为衫与云婉卿连忙低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宫尚角挡在宫远徵身前,冷冷注视着宫子羽:
宫尚角"平日你们蔑视家规也就罢了,今日三位长老在场,竟还敢动手?"
他转向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年幼无知,尚可原谅。"
目光又移回宫子羽身上,
宫尚角"而你身为执刃,却对血脉至亲动手。论身份、能力、德行,你哪一点配得上这个位置?"
宫子羽双目赤红地瞪着宫远徵,声音嘶哑:
宫子羽"杀害我父兄的凶手,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二长老急忙喝止:
二长老"执刃慎言!若无实证,岂可妄下论断!"
宫尚角眸光如冰:
宫尚角"无凭无据便血口喷人,这就是你身为执刃的担当?"
宫子羽"证据?"
宫子羽冷笑一声,突然转向宫尚角,
宫子羽"宫尚角,你以为自己能撇清干系?当晚最后见我父亲的人就是你!你们谈了什么?为何要连夜离开?去了何处?这些,你敢说清楚吗?"
宫尚角面色不改:
宫尚角"自然说得清楚。这是执刃亲自下达的机密任务,我无需向你交代。"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
宫子羽咬牙切齿,
宫子羽"现在就要你当面禀明!"
宫尚角与宫远徵相视一笑,眼中尽是讥诮。
宫子羽怒极:
宫子羽"若不交代,你二人就是谋害我父亲的最大嫌犯!"
宫尚角"若我真有篡位之心,"
宫尚角慢条斯理地说道,
宫尚角"当晚必会留守宫门。若我在场,这执刃之位......"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宫尚角"又怎会轮到你?"
说话间,他发冠垂下的金线滑落胸前,在烛光下流转着冷冽的光芒。
宫子羽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宫子羽"好,很好!我会让你们亲眼看看,我到底配不配得上这个位置!"
说罢拂袖而去,宫紫商与金繁紧随其后。二长老重重拍案,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