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厌歌冷冰冰的吐出四个字
魏厌歌“无可奉告”
魏厌歌本欲转身离开,可想了想神秘人说过的话,血海深仇,不得不报,可又不想在这儿浪费太多时间,犹豫片刻后
还是转身离开了山中,二娃盯着魏厌歌离开的自影摇了摇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子,见魏厌歌走远,二娃缓缓来到了男子眼前
眼眸幽深,猜不透,也摸不着他究竟想干什么,二娃蹲下身,只见二娃手中的药丸喂进男子嘴里,笑了笑道:
二娃“死不足惜”
二娃“能让你的死法只有两种,一种是痛苦面目挣扎的死去,一种则是没有痛苦的死法”
二娃站起身,撑着伞身影消失在雨雾中,而刚才二娃给男子喂的药,男子瞬间化为灰烬...
此时另一边逃之夭夭的魏厌歌攥紧着手,努力让自己的心冷静下来,可这一次淋了雨水的她似乎冷静不下来了
见到自己的仇人,怎能冷静下来,可仔细一想,对方又不知自己身份,若是能以遗孤的身份潜入葫芦娃当中复仇又未尝不可
不...不可以,理智告诉她,要静观其变,坐收鱼翁之利便是指日可待的事
魏厌歌“呵,今日算我倒霉,下一次...”
魏厌歌“便是你的死期将至”
话毕一个身影闪现到魏厌歌身前,魏厌歌愣了愣双手抱拳恭敬,语气轻柔道:
魏厌歌“二师兄”
男子并无回话,良久男子才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
“小师妹,师父有言在先,务必除去葫芦娃,这个任务”
“不难吧?”
男子面色阴沉虽看不到容貌,却给人一种窒息感,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魏厌歌面色冷静,道:
魏厌歌“厌歌不会辜负师兄们和师父的期望”
男子闻言稍微点了点头,消失在了魏厌歌的眼前,魏厌歌才松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后才望向另一个方向
魏厌歌“戏,该看多久?”[轻微挑着眉,眼眸冰冷]
不出魏厌歌所料,从树后面走出一少年,正是魏厌歌刚才所遇到的少年,没想到竟能跟到这儿来
魏厌歌(又是他)[眉头皱得更深,幽深的红瞳紧盯着少年]
少年听到魏厌歌她们的谈话间,少年并不恼怒,也没有慌张,反而表现得很镇定
魏厌歌“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二娃没有回答,他依旧撑着伞站在雨淋中,缓缓向魏厌歌走了过来,魏厌歌神色冷漠的退了两步
良久二娃才缓缓开口:
二娃“重要吗?”
二娃声音低沉平静,好听,这样一个俊美少年,却是她寻找已久的仇人,魏厌歌恨不得将眼前之人千刀万剐,可现在不是时候,但...
魏厌歌表示这二娃脑子是不是被抽了?竟然主动找到敌人,而且还表现一副镇定自若,不慌不恼怒的样子
二娃一句话,睹得魏厌歌顿时哑口无言以对,魏厌歌发誓,这可能是她平生遇到过奇葩的敌人
魏厌歌“随你怎么想”
魏厌歌实在忍无可忍,刚想先对二娃动手时,二娃忽然来了一句
二娃“打个赌,如何?”
闻言,魏厌歌看向二娃,似笑非笑,好像是来了兴趣呢...
魏厌歌“哦?凭你?”[轻挑眉头]
魏厌歌紧紧盯着二娃,想看接下来二娃的回答,若回答错一句话或是魏厌歌不合听的,魏厌歌便会毫不留情的杀人灭口
二娃“你也不想活在背负血海深仇的阴影下吧”
魏厌歌愣了一瞬,良久才回过神来,没有回答二娃的话,静静地站在二娃对面,仿佛在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仅凭一句话,魏厌歌似乎便破了防,不再说话
二娃走向魏厌歌,用伞帮她遮挡住雨水,眼中既有怜惜也有遗憾,魏厌歌这下是彻底愣在原地,刚想后退一步便听见二娃道:
二娃“当心受了风寒,若是病了,令尊怕是担心了”
魏厌歌一阵疑惑,面对只见过一面之缘的二娃,不明白为什么,隐隐约约中,似乎又透露着关心她的细节
话毕魏厌歌不再后退,而是问道:
魏厌歌“如何赌?”
二娃没有回答,魏厌歌与二娃的距离很近,二娃轻轻笑了笑,道:
二娃“这棋局之中,你我皆如局外之人,贸然介入反倒打乱了原有的平衡,棋者对弈,讲究的是运筹帷幄、静观其变,若此刻轻举妄动,恐怕不仅无益,反而会令局势更加扑朔迷离,徒增变数”
魏厌歌(棋者对弈么...)
听到二娃这般一说,魏厌歌眼中闪过一丝兴趣,想起从前与师父对弈的场景,那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似星罗棋布,变幻莫测。每一局都如战场,暗藏玄机,而自己竟能将那些复杂的局势娓娓道来,条理分明,竟让向来棋艺高超的师父也甘拜下风,成为唯一一个败在她手下的高手
对于“棋”,相反魏厌歌十分感兴趣,投其所好嘛...魏厌歌眯了眯眼,缓缓靠前一步走向二娃
仅仅一步,二娃没有说话也没有后退,二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一步
魏厌歌“你这是打算投其所好?”
魏厌歌在试探他,若回答没有让她满意的,魏厌歌不仅不会轻易入局,而且二娃很有可能命丧于此,对于这些,二娃毫不在意
二娃“看来姑娘还是对在下心存顾虑呢”
魏厌歌“...”
魏厌歌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魏厌歌沉默,二娃道:
二娃“姑娘放心,在下也不是什么坏人,更不会做出伤害姑娘的举动”
魏厌歌半信半疑,沉思了良久魏厌歌才缓缓开口:
魏厌歌“初次见面,我叫阿厌,你叫什么”
魏厌歌不想暴露真名,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二娃也没有想到魏厌歌这么一说,二娃沉思了半天,道:
二娃“在下没有名字,不过厌姑娘可否帮在下取个名字?”
魏厌歌稍微愣了愣,随后见二娃身穿橙色衣服,头顶着橙色的葫芦,和不同人寻常的事,少年的那双眼睛很特别,深不见底,十分罕见
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静静凝视着魏厌歌,眸底似藏着无尽幽潭,平静得让人看不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丝情绪的波动,都逃不过这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魏厌歌“阿渊”
二娃眸光一闪,微微一笑
二娃“阿渊...这个名字确实别致,多谢姑娘了”
可下一秒又见二娃继续道:
二娃“姑娘这般心地善良,想必面具之下的你,一定很美吧?”
魏厌歌警惕的看向二娃,二娃轻描淡写的道:
二娃“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姑娘的眼睛,很别致呢”
魏厌歌“过奖”
魏厌歌“那么...阁下想赌什么?直说便是”
二娃不语,转身沉思了良久,雨忽然就停了,乌云散去,二娃见状把伞收起,道:
二娃“若姑娘信得过在下的话,可否移步,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