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件里还附带一张刘畅对着镜头比耶的自拍,那俏皮的模样,让我哭笑不得。原来,我藏在麻辣烫店对面楼顶时,朱一龙就发现了我反光的镜头。
这位影帝不仅没拆穿,还和刘畅串通一气,特意让刘畅连续七天换不同发饰配合演出,就等着看我笑话。
最过分的是有一天,他们让刘畅戴兔耳朵发箍,害我差点写出“顶流隐婚生子”的惊天乌龙报道,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蠢得离谱。
进入跟踪的第二周,我的生物钟彻底被朱一龙带偏了。每天五点,准时被楼下早餐车的叫卖声惊醒;中午十二点,胃部像被设定了程序,准时分泌唾液;傍晚六点,双腿会不自觉地进入竞走模式,就好像我也成了他规律生活的一部分。
有一天收工路上,我看到一个晨跑大爷,脑子一抽,脱口而出:
陈默“朱老师今天没戴护膝?”
话一出口,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简直魔怔了。
那个暴雨天,更是让我终身难忘。我蹲在影视城假山后,准备抓拍朱一龙在雨中的狼狈模样。只见他把伞递给场务小姑娘,自己顶着剧本就往雨里冲。
我刚按下快门,就听见“咔嚓”一声,转头一看,竟然是朱一龙掏出手机在拍我!他笑着说:
朱一龙“陈记者,您这迷彩雨衣淘宝卖98包邮吧?要不我们交换拍摄技巧?您教我怎么躲红外线,我教您怎么防镜头反光?”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击弄得面红耳赤,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被反将一军后,我痛定思痛,决定启用B计划。第二天,我乔装打扮成场记,混进剧组。举着打光板的手一直在抖,心里紧张得不行。
朱一龙拍完一场哭戏,眼眶红肿着转身,一眼就看到了我,他调侃道:
朱一龙“陈老师,您这假工作证P图水平,还没我家修狗爪子按的指纹清晰。”
我一听,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心里直懊悔自己的蹩脚伪装。
杀青那天,我终于以为逮到了真正的大新闻。朱一龙抱着一大束白玫瑰,神色温柔,匆匆钻进胡同。
我跟在后面,脑补了八十集豪门虐恋剧情,满心期待能挖到猛料。结果他走进了一家流浪猫救助站,刚推开门,三十多只毛茸茸的小家伙就一拥而上,瞬间把他淹没。他蹲下身子,温柔地问:
朱一龙“大黄今天没抢小白碗吧?花花绝育伤口恢复得怎么样?给新来的三花找个靠谱领养人。”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举着相机的手僵在了半空。此时的朱一龙,白衬衫上沾满了猫毛,怀里抱着一只独眼橘猫,眼神里满是慈爱,那画面比他在任何红毯上都更有感染力,简直像一张绝美的电影海报。
救助站站长告诉我,朱一龙五年前就开始匿名捐助,这些年的猫粮发票摞起来比他的剧本还厚。听到这些,我对他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收工路上,我还沉浸在白天的震撼中,朱一龙的保姆车突然停在我面前。他摇下车窗,递来一个保温杯,笑着问:
朱一龙“陈记者,跟踪报道写得差不多该交稿了吧?”
见我一脸懵,他又指指我背包侧兜,调侃道:
朱一龙“您录音笔闪了半小时红灯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
现在,我的电脑里存满了朱一龙的各种照片:全套“绯闻男友”写真、雨中表情包九宫格,还有他被三十只猫踩奶的珍贵影像。
但这些照片,我知道永远不会出现在八卦头条了。毕竟,谁能拒绝一个会给流浪猫剪指甲、充满爱心的影帝呢?
不过听说他最近在研究怎么给猫做美甲,以他对猫咪的上心程度,说不定真能捣鼓出什么新奇玩意儿。
这事我得找檀健次的美容院牵个线,说不定又能引出一段有趣的故事,想到这儿,我不禁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