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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再往左一点！"

我操控着无人机，镜头里突然闯入一个熟悉的身影——王一博躺在不远处的草坪上，书本盖着脸假装睡觉，可书都拿反了。

陈默"噗......"

我手一抖，无人机"嗖"地撞上树梢，卡在枝杈间嗡嗡作响。

李炎炎"我去拿。"

李炎炎仰头看着摇晃的树枝，喉结动了动。

陈默"你不是恐高吗？"

李炎炎"没事。"

他已经架好梯子，指尖微微发抖。

当他的手终于碰到无人机时，一根尖锐的树枝划过手背，顿时渗出血珠。

晚餐时，李炎炎摩挲着伤口处的创可贴：

李炎炎"天文台今晚有流星雨，要去看吗？"

我盯着餐盘里的芒果布丁——上次过敏进医院的事，他果然忘了。

陈默"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我轻声说。

2103房内，王一博盘腿打坐，三分钟后——

第17次起身查看猫眼。

陈默的房门终于亮了，他立刻抓起早就准备好的果篮冲出去，却在抬手敲门时僵住——

该用什么理由？

"叮咚——"

门开得很快，我抱着手臂：

陈默"王老师又来'观察生活'？"

王一博"既然不喜欢，早点分手。"

王一博把果篮塞给我，

王一博"拖越久伤他越深。"

我正要反驳，走廊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炎炎"默默！"

李炎炎举着手机，

李炎炎"医院有紧急手术，我得......"

他的目光落在王一博身上，

李炎炎"......回去。"

空气凝固了几秒。

李炎炎"这个送你。"

李炎炎突然掏出蓝丝绒盒子，里面是对星月造型的情侣手链，

李炎炎"本来想等看星星时......"

我深吸一口气：

陈默"我们分手吧。"

李炎炎"因为我恐高？还是因为......"

陈默"因为我试过了，"

我轻声说，

陈默"但心跳不会骗人。"

李炎炎踉跄后退一步，最终勉强笑了笑：

李炎炎"至少......还是朋友？"

门关上后，王一博伸手想擦我眼角，却被躲开。

陈默"让我静静。"

我把脸埋进掌心。

走廊灯光将王一博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站了很久，最终轻轻带上门。

凌晨两点，我盯着天花板，终于摸出手机。

陈默"开车小心。"

我声音很轻，

陈默"刚下过雨，山路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李炎炎"......真的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攥紧被角：

陈默"对不起。"

李炎炎"你明明没有喜欢的人，"

李炎炎苦笑，

李炎炎"何必把追求者都拒之门外？"

陈默"我有。"

刺耳的刹车声骤然响起。

李炎炎把车停在应急车道，路灯透过雨帘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炎炎"为了拒绝我，连这种谎都编？"

他声音发紧。

陈默"不是谎。"

我望着窗外同样的雨，

陈默"他就像......橱窗里的非卖品，标签上写着'仅供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