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

陈默"你们怎么认识的？"

驶出停车场后，我忍不住问。

王一博"出道第二年，"

王一博转动方向盘，

王一博"有人在化妆间说我靠脸吃饭，她反驳说听过我全部歌。"

他轻笑一声：

王一博"后来才知道，她连我出道曲都没听过。"

回忆闪现。

王一博爸爸"阿姨早产，保温箱一天三千......"

王爸爸搓着手，

王一博爸爸"店也倒闭了。"

王一博攥紧车钥匙：

王一博"上周刚替你还完赌债。"

王一博爸爸"找你朋友借点？"

拐角处，文澜收起手机，若有所思。

……

去我爸爸妈妈家，刚好遇到了要上楼的李炎炎，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去。妈妈看到我们三个人非常开心。

陈默妈妈"这是默默高中写的情书！"

妈妈献宝似的掏出粉色信封。

我飞扑去抢：

陈默"妈！"

王一博长臂一伸截胡：

王一博"我念给大家听——'李学长，你打篮球的样子像春天的熊......'"

李炎炎眼眶渐红：

李炎炎"原来你那时候就......"

陈默"年少无知！"

我尴尬得脚趾抠地，

陈默"跟写作业没区别！"

李炎炎"正因为年少，"

李炎炎轻声说，

李炎炎"才最纯粹。"

王一博"错过未必是坏事，"

王一博折叠情书，

王一博"比如避免早恋被请家长。"

……

陈默妈妈"分手了？"

妈妈摔下筷子，

陈默妈妈"还合伙骗我们？"

爸爸叹气：

陈默爸爸"年轻人想清楚就行。"

空气凝固成冰，连最爱吃的红烧肉都失了滋味。

李炎炎"这是关于灵魂互换的医学论文。"

李炎炎递过文件袋，

李炎炎"还有......"

他欲言又止：

李炎炎"你确定现在的选择是对的？"

……

陈默"他肯定察觉了什么！"

车上我攥紧资料袋，

陈默"还问颜瑜你出事后的异常！"

王一博突然岔开话题：

王一博"当年为什么没送情书？"

陈默"......"

我捂脸，

陈默"我看见他放屁，还特别臭。"

王一博"噗！"

陈默"不许笑！少女幻想破灭很惨的！"

——

陈默"帮我要肖战专访嘛~"

我拽他袖子。

王一博"不帮。"

陈默"为什么！"

王一博瞥我：

王一博"谁让你说'肖战像春天的熊'？"

便利店的自动门刚合上，我就被一股酒气包围。

醉汉"美女，加个微信？"

醉汉拽住我的手腕。

陈默"放开！"

我挣扎间，零食袋"啪"地掉在地上。

一道黑影箭步冲来，王一博一把扣住醉汉肩膀：

王一博"她说了，放开。"

危机刚解除，两个女孩突然惊呼：

粉丝"王一博？！"

粉丝"能合影吗？"

我灵机一动，抢先挽住王一博：

陈默"我是粉丝！先跟我拍！"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在背后狠狠掐了他一把。

陈默"你先走，"

我压低声音，

陈默"别让人发现我们认识。"

王一博皱眉：

王一博"那你——"

陈默"我坐地铁。"

十分钟后，我走在人行道上，身后缓缓跟着一辆黑色保姆车。车灯闪了两下，像在说"我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