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健次23

"你不必来看演唱会，"檀健次的下巴抵在她发顶，"我明天就去找你了。"

季瑶抬头看他："你知道我来了？"

"上周也来了，对不对？第五排12座。"

季瑶睁大眼睛："你怎么..."

"我认得你的侧影。"檀健次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眉骨，"就像认得自己的心跳。"

季瑶的眼眶又湿了："我看到采访了..."

"每一句都是真的。"檀健次捧起她的脸，"季瑶，这段时间我明白了，没有你的舞台，再多的掌声也填不满。"

季瑶踮起脚尖，做了一件她三周来一直想做的事——吻上他的唇。檀健次愣了一秒，随即收紧手臂，将这个吻加深。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檀健次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这代表什么？"

"代表..."季瑶望进他的眼睛，"我想和你一起面对。绯闻、压力、粉丝反应...所有一切。"

檀健次的眼睛亮得惊人："不逃了？"

"不逃了。"季瑶坚定地说，"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你不能因为我推掉国际邀约，或者放弃任何机会。"季瑶认真地说，"我要的是并肩前行的伴侣，不是为我牺牲的殉道者。"

檀健次笑了："成交。不过我也有条件。"

"什么？"

"下周你舞剧首演，我要坐在第一排。"

季瑶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告诉任何人..."

"全面了解合作伙伴是我的工作习惯。"檀健次模仿她当初的语气，然后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鼻尖，"或者说，全面了解我爱的人。"

"爱"这个字让季瑶的心脏漏跳一拍。她埋首在他胸前，听着那强有力的心跳声，终于明白——这不是终点，而是他们故事的真正开始。

门外，工作人员和媒体喧闹的声音渐渐逼近。檀健次叹了口气："准备好面对风暴了吗，季总监？"

季瑶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只要你在我身边。"

檀健次笑了，牵着她的手推开化妆间的门，迎向闪烁的镁光灯和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这一次，他们没有躲避，没有解释，只是紧紧握着彼此的手，走向属于他们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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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如暴雨般闪烁，季瑶眯起眼睛，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晚礼服裙摆。舞剧首演的红毯比她想象的还要拥挤，媒体的呼喊声和粉丝的尖叫混在一起，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季老师看这边！"

"檀健次，牵手照可以吗？"

"你们什么时候公开的？"

一只温暖的手悄悄握住了她微微发抖的手指。季瑶侧头，对上檀健次安抚的眼神。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蓝色西装，衬得肩线格外挺拔，领带上别着一个小小的舞蹈鞋形状的胸针——那是季瑶送他的"定情信物"。

"别怕，"他借着为她整理头发的动作，在她耳边低语，"就当他们在给我们打拍子。"

季瑶忍不住笑了。这个比喻太"檀健次"了——把令人窒息的公众关注比作舞蹈节奏。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腰背，感觉自信又回到了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