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大厅的地上散落着病历和药品，挂号窗口的玻璃碎了一地。灰尘在透过破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某种说不清的化学药剂气味。
"分头行动？"贺峻霖提议，"两人一组，效率高些。"
马嘉祺点点头："我和丁儿去地下室，亚轩和耀文去二楼病房，浩翔和贺儿检查药房和器械室，真源你在一楼转转，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丁程鑫想反对这个分组，但马嘉祺已经拉着他向楼梯间走去。其他人也各自散开，脚步声很快消失在空旷的走廊中。
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比想象中要长，每一级台阶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丁程鑫的手电筒光束在墙壁上晃动，照亮了斑驳的霉斑和不知名的污渍。
"据说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个医学天才，"马嘉祺的声音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但在某次实验事故后精神失常，把整个医院变成了他的实验室。"
"你从哪听来这些的？"丁程鑫皱眉。
"网上论坛，"马嘉祺笑了笑，"有人说在这里看到过穿白大褂的影子，听到过手术器械碰撞的声音。"
到达地下室，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挡在他们面前。马嘉祺用力一推，门轴发出刺耳的尖叫，缓缓打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混合着腐朽的恶臭。丁程鑫捂住口鼻，手电筒照进室内——这是一个宽敞的实验室，中央是几张手术台，周围摆满了玻璃容器。
"天啊..."马嘉祺的声音颤抖起来。
容器里漂浮着各种人体器官，在浑浊的液体中静静悬浮。心脏、肝脏、眼球...甚至还有几个完整的大脑。所有标本都保存完好，仿佛它们的主人昨天才刚刚离开。
丁程鑫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角落，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档案柜。他走过去，拉开最上层的抽屉，里面整齐排列着牛皮纸档案袋。
"这些是...病人的资料？"马嘉祺凑过来。
丁程鑫抽出其中一份，翻开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某种实验数据，最后一行用红笔写着："第七阶段实验失败，对象7号失去生命体征。"
他又抽出几份，发现每份档案的结尾都惊人地相似，只是对象编号不同，但都带有数字7。
"7号、14号、21号..."马嘉祺数着，"全都是7的倍数。"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丁程鑫和马嘉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楼梯。
当他们冲回一楼大厅时，其他人已经聚集在那里。宋亚轩脸色苍白，刘耀文正扶着他。
"怎么了？"丁程鑫问道。
"我们在二楼...看到了..."宋亚轩的嘴唇颤抖着，说不下去。
刘耀文接过话："儿童病房里有动静，我们以为是老鼠，但...病床上的被子突然鼓起来，像是有人躺在下面。然后..."他咽了口唾沫，"被子自己掀开了，但床上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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