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窗帘动了一下,蔡徐坤屏住呼吸。片刻后,林父撑着伞走出来,面色严肃。
"就知道是你。"林父将伞举过蔡徐坤头顶,"全镇都在传有个大明星站在我家门口。"
"叔叔......"蔡徐坤声音沙哑,"我想见小鹿和小葵。"
林父摇摇头:"她们去省城参加母婴展了,后天才能回来。"
蔡徐坤的肩膀垮了下来,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是泪。
"进来吧。"林父叹了口气,"至少把衣服烘干。"
温暖的客厅里,林母默默递来干毛巾和热茶。蔡徐坤道谢,双手捧着茶杯汲取热量。
"你知道小鹿这一年多不容易吧?"林父开门见山,"一个人带孩子,创业,还要应付媒体对你那些事的追问。"
蔡徐坤的手指紧了紧:"我知道。所以我来赎罪。"
"怎么赎?"林父锐利的目光直视他,"你让她们母女受了那么多委屈,现在说一句'我错了'就完了?"
"不。"蔡徐坤放下茶杯,突然跪了下来,"我愿意用余生弥补。如果小鹿不原谅我,我就每周来看小葵;如果她不让我见小葵,我就默默资助她们的生活;如果她连我的钱都不要......"他的声音哽咽了,"那我就远远守护,确保她们平安快乐。"
林父林母交换了一个眼神。良久,林父开口:"起来吧。跪我们没用,关键是小鹿的心。"
蔡徐坤固执地跪着:"请告诉我,怎样才能让她再给我一次机会?"
"首先,站起来。"林母忍不住说,"然后,证明你不再是那个自私的蔡徐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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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林小鹿牵着小葵的手走出车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蔡徐坤。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没做任何伪装,周围已经有人指指点点地拍照。
"妈妈,爸爸!"小葵兴奋地指着前方,一年多没见,她居然一眼认出了蔡徐坤。
林小鹿僵在原地,心脏狂跳。蔡徐坤慢慢走近,在距离两米处停下,眼神小心翼翼。
"嗨。"他轻声说,然后蹲下身与小葵平视,"小葵长这么大了。"
小葵害羞地躲在妈妈身后,又忍不住探头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你来干什么?"林小鹿声音冰冷,把小葵往身后护了护。
蔡徐坤站起身:"我来道歉,来弥补,来......争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太迟了。"林小鹿抱起小葵准备绕开他。
"我知道。"蔡徐坤没有阻拦,"所以我愿意等。小鹿,给我三个月,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不想见我,我永远消失在你和小葵的生活中。"
林小鹿终于正眼看他:"什么三个月?"
"我已经租了镇上的房子,就在小学对面。"蔡徐坤指了指方向,"未来三个月,我哪儿也不去,只求能偶尔看看小葵,帮你分担一些......作为父亲的责任。"
小葵在林小鹿怀里扭动,好奇地盯着蔡徐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