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凯

两天后，王俊凯坐在新加坡金沙酒店的大堂里，笔记本电脑开着，正在远程处理公司事务。手机闹钟响起，他立刻合上电脑，打车前往研讨会会场。

林小满的演讲还有半小时开始，会场已经坐了不少人。王俊凯找了个后排角落的位置，压低帽檐。当林小满穿着淡蓝色旗袍走上讲台时，他的呼吸为之一窒——她比平时更加光彩照人，紧张却自信的样子令人移不开眼。

"Honorable guests..."她的开场白有些生硬，但很快进入状态。PPT展示的是林家祖传中风治疗方案的现代医学验证，数据详实，案例丰富。提问环节，一位西方学者尖锐质疑中医的科学性，林小满没有退缩，而是用流利的英语回应："西医研究疾病，中医研究病人。就像你们的'精准医疗'概念，我们两千年前就在做了。"

全场响起笑声和掌声。王俊凯不由自主地微笑——她比他想象的更加出色。

演讲结束后，人群围住林小满提问。王俊凯悄悄离开会场，给她发了条消息："演讲很棒。直播画质很清晰。"

林小满很快回复："真的吗？我以为自己英语很烂...谢谢你之前的辅导！"

王俊凯站在会场外的棕榈树下，突然很想立刻见到她，告诉她自己就在现场，想当面祝贺她的成功。但犹豫再三，他还是打车回了酒店——有些情感，现在挑明还为时过早。

回到北京后，两人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王俊凯开始频繁出现在医馆，美其名曰"监督爷爷的药方"，实则只是为了和林小满多待一会儿。而她则变着花样给他带各种药膳，从养胃茶到安神汤，说是"临床试验需要反馈"。

这种默契在一个雨夜被打破。王俊凯加班到深夜，突然接到林小满电话，说有个急诊病人需要送医院，但叫不到车。他立刻驱车前往，看到林小满撑伞站在医馆门口，怀里抱着个发高烧的小女孩。

"她父母在外地打工，只有奶奶带着。"去医院的路上，林小满解释，"急性肺炎，得住院。"

王俊凯帮忙办理手续，垫付医药费，一直陪到凌晨女孩病情稳定。回程时，雨更大了，两人共撑一把伞跑向停车场，林小满突然脚下一滑，王俊凯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两人瞬间贴近，呼吸交错。

"小心。"他嗓音沙哑，却没有立刻松手。

林小满抬头看他，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那一刻，王俊凯几乎要低头吻下去，但最终只是轻轻放开了她。

上车后，尴尬的沉默蔓延。林小满突然说："西医急救确实有优势。像今晚这种情况，中医见效太慢。"

王俊凯一怔——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西医的优势。他谨慎回应："各有长短。中医在慢性病和预防医学上更胜一筹。"

"你变了。"林小满微笑，"第一次见面时，你可是把中医当巫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