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票改签了,晚上再去上海。"李昌远的声音近在咫尺,"那份文件我放哪儿了..."
王俊凯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翻出窗户,小心地关上窗扇。平台只有半米宽,两人紧贴着墙壁站立,18层高的风吹得人摇摇欲坠。
林小满死死抓住王俊凯的手臂,紧闭着眼睛不敢往下看。王俊凯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抓着窗框,祈祷李昌远别来休息室。
"奇怪,我记得放这儿的..."李昌远的声音透过玻璃隐约传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长。终于,办公室电话响起,李昌远接听后说了句"马上来",随后是关门声。
王俊凯等了几秒,确认人真的走了,才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拉着林小满爬回室内。两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吓...吓死我了..."林小满声音发抖。
王俊凯却咧嘴笑了:"值得。"他从怀里掏出那个信封,"看看我们找到了什么。"
信封里是一张瑞士银行保险箱的授权书,签署人是林正华,授权对象却是冯林!日期正是1985年3月17日。
"这不可能!"林小满惊呼,"爷爷绝不会授权给一个造假药的人!"
"看签名。"王俊凯指着文件,"笔迹与合同上的明显不同,是伪造的!"
"所以冯天雄伪造授权书,想拿到保险箱里的东西..."林小满恍然大悟,"但他需要密码,所以派人搜医馆..."
"而现在,我们有了密码和真授权书。"王俊凯小心收好文件,"该去瑞士了。"
离开大厦后,两人直接去找王鸿志。听完他们的发现,王鸿志神色凝重:"冯天雄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他不仅想控制王氏,还想得到当年那个配方。"
"什么配方?"王俊凯问。
"你爷爷和林正华联合研发的抗癌药。"王鸿志回忆道,"初期效果惊人,但冯林在原料上做手脚,导致试验失败。后来发现他暗中将真配方卖给了国外药企。"
"所以保险箱里可能是..."
"原始配方和冯林造假的证据。"王鸿志肯定地说,"足以毁掉他的名声和生意。"
王俊凯思索片刻:"爸,为什么您当初不告诉我李昌远可能是内鬼?"
王鸿志叹息:"我需要你真实的反应,才能引蛇出洞。但我低估了冯天雄的狠毒...没想到他会直接对你下手。"他拍了拍儿子的肩,"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化解了王俊凯心中多日的怨怼。父子俩相视一笑,多年的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接下来怎么办?"林小满问。
"我和俊凯去瑞士开保险箱。"王鸿志说,"小满,你留在国内照顾老爷子,同时..."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准备好你的'未来医馆'计划书。"
林小满惊讶地瞪大眼睛:"您知道?"
"当然。"王鸿志微笑,"王氏科技需要新的方向,而中医数字化是个绝妙的切入点。"
王俊凯握住林小满的手:"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好好谈谈合作。"
林小满回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无论保险箱里藏着什么秘密,有一点已经确定——王林两家的恩怨,将由他们这一代彻底终结,并以全新的方式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