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龙见光头壮汉靠着墙,眼神虽凶狠却透着痛苦与忌惮,那只被烫得惨不忍睹的手无力地耷拉着。
机会!
沈文龙心中闪过这两个字,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弹射而出。
眨眼间,沈文龙已欺身到光头壮汉面前。他左腿猛地一抬,膝盖如炮弹般朝着光头壮汉的腹部狠狠撞去。光头壮汉想要躲避,可身体因为之前的伤痛反应迟缓,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文龙的膝盖重重顶在自己肚子上。
“嗷!”
光头壮汉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沈文龙得势不饶人,紧接着右手握拳,一记凌厉的直拳朝着光头壮汉的下巴轰去。这一拳速度极快,光头壮汉根本来不及招架,下巴被精准命中。
“咔嚓”一声,仿佛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光头壮汉的脑袋猛地向后仰去,整个人被这一拳打得差点昏厥过去。
但沈文龙的攻击并未就此停止。他迅速收回直拳,左手顺势抓住光头壮汉的衣领,用力一扯,将他整个人扯得向前倾倒。
同时,沈文龙右腿高高抬起,一记强劲的鞭腿带着呼呼风声,如同一根钢鞭般抽在光头壮汉的背上。
“啪!”的一声脆响,光头壮汉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前飞出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还没等他起身,沈文龙已经再次冲到他身边。沈文龙蹲下身子,双手如铁钳一般抓住光头壮汉那光秃秃的脑袋,将他的脑袋狠狠往地上撞去。
“砰!砰!砰!”
每一下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光头壮汉的额头瞬间鲜血直流,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沈文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光头壮汉,眼中满是冰冷与决绝。他抬起脚,朝着光头壮汉的胸口狠狠踩去,每一脚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要将这后厨里的所有恐惧、愤怒都发泄在这双脚上。
光头壮汉在沈文龙的脚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后厨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这场残暴的肉搏战,似乎已经进入到了光头壮汉毫无还手之力的尾声……
过了许久后…………………
把沈文龙累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混杂着血水,顺着衣角滴滴答答落在后厨的地面上。脚下的光头壮汉已经奄奄一息,四肢瘫软,唯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证明他尚存一口气。沈文龙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这光头壮汉背后说不定还有同伙。
他强忍着浑身的酸痛,弯腰一把揪住光头壮汉的衣领,将他像拖死狗一般拖出了后厨。后厨外的街道上,弥漫着一股紧张与混乱的气息。沈文龙拖着光头壮汉,一路朝着缅甸当地武装机构的临时驻地走去。沿途的缅甸百姓纷纷投来惊恐又好奇的目光,快速避让。
终于来到驻地,几个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警惕地围了上来。沈文龙用不太流利的缅甸语表明来意,将光头壮汉扔到地上。
武装人员确认情况后,把光头壮汉拖进了临时牢房。沈文龙看着他们的动作,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回到自己所在的部队营地,战友们看到他这副狼狈模样,纷纷围了过来,关切地询问情况。沈文龙简单讲述了事情经过,部队长官得知后,决定与缅甸军事处展开合作交流。毕竟,这些武装暴徒的频繁出现,已经严重影响了当地的安全局势,也对部队的任务构成了威胁。
很快,双方就开始了合作。缅甸军事处提供了一些关于近期武装暴徒活动区域的情报,沈文龙所在部队则凭借自身丰富的作战经验和先进的侦察技术,协助分析这些情报。他们在地图上仔细标注着每一个可疑地点,试图从中梳理出武装暴徒的行动规律。
在一间临时搭建的会议室里,中缅双方人员围坐在一起。气氛严肃,大家紧盯着墙上的地图,讨论声此起彼伏。有的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镇,分析暴徒是否可能在那里设下据点;有的则根据近期暴徒袭击的目标,推测他们背后的政治或经济意图。
然而,线索错综复杂,如同乱麻一般。每一次看似接近真相,却又总会出现新的疑问,让调查陷入僵局。
等沈文龙一回到部队营地,就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忙碌氛围。
还没等他喘口气,就有战友跑过来,兴奋地说:“文龙,你可算回来了!徐鹏程他们那队刚执行完一个抓捕任务,抓了几个缅甸毒贩呢!”
沈文龙一听,精神顿时一振,心想这事儿恐怕和之前遇到的武装暴徒有关联。
他赶忙朝着关押毒贩的临时营帐走去,远远就看到徐鹏程正和队长说着什么。
等队长离开后,沈文龙快步走上前,拍了拍徐鹏程的肩膀,“鹏程,行啊!听说你们这次立功了。”
徐鹏程转过身,看到是沈文龙,脸上露出笑容,“嗨,运气好罢了。这几个毒贩警惕性不高,被我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你呢,你之前出去一趟,咋样了?”
沈文龙脸色一沉,把自己遭遇光头壮汉,以及后来将人交给缅甸武装机构,部队和缅甸军事处合作交流的事儿,详细说了一遍。
徐鹏程听完,眉头紧锁,“这么说来,这事儿不简单呐。你说,这些毒贩和你遇到的武装暴徒,会不会是一伙儿的?”
沈文龙点点头,“我也这么想。你看啊,那些武装暴徒在这一带横行无忌,肯定有利益驱使。毒品交易可是暴利,他们要是掺和进来,既能搞到钱武装自己,又能扰乱局势。”
徐鹏程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说:“有道理。咱们抓住的这几个毒贩,嘴可紧了,啥都不肯说。但从他们身上搜出的一些东西来看,背后势力不小。说不定,和你碰上的那拨人真有勾结。”
沈文龙皱着眉头,目光投向关押毒贩的营帐,“得想办法撬开他们的嘴。要是真有勾结,那接下来的行动可得万分小心。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咱们面临的麻烦可就大了。”
徐鹏程深吸一口气,“嗯,我回头和队长商量商量,看能不能从这几个毒贩身上挖出点有用的线索。你那边和缅甸军事处合作,也多留意下,说不定两边的线索能对上。”
沈文龙拍了拍徐鹏程的肩膀,“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两边都加把劲,争取早点把这背后的关系网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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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首长的命令一下达,整个营地的气氛瞬间变得既凝重又有些沉闷。所有队员都清楚,接下来的等待,或许将决定他们下一项扫黑任务的走向。
沈文龙和徐鹏程跟其他特种兵们一起,都集中在临时搭建的休息区。四周安静得很,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低声交谈。大家心里都装着事儿,可又只能干等着调查结果。
沈文龙坐在那儿,百无聊赖地看着地面,用脚尖在泥土上划来划去,划出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不一会儿,那一小片地面就被他划得乱七八糟。
他时不时抬头看看远处负责调查的营帐,期望能看到点什么动静,但每次都是失望。
徐鹏程则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眼睛半眯着,手里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他的眼神有些放空,思绪似乎已经飘远。过了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在休息区里来回踱步,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打破了片刻的寂静。
其他队员们也是各有各的状态。有的靠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的,强打着精神;有的则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小声说着话,但也没什么新鲜话题,无非是猜测这次调查结果会怎样,下一项任务又会是什么样的艰巨。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都显得无比漫长。整个夜晚,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就是队员们压抑着的哈欠声。
沈文龙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像被灌了铅一样,他使劲儿掐了自己一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可没一会儿,眼皮又开始打架。
有个年轻的队员实在困得受不了,直接躺在地上,用衣服当枕头,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这呼噜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响亮,惹得旁边的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但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毕竟大家都困得不行。
整个休息区里,队员们的困意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涌上来,最终将大家彻底淹没。绝大多数人都东倒西歪地睡着了,姿势那叫一个千奇百怪。
沈文龙原本还在硬撑,可终究是抵不过这浓浓的困意。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像是在给地面点头致敬,最后“咚”的一声,靠在了旁边的箱子上,整个人斜着身子,半睡半醒。他的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什么,大概是在梦到执行任务的场景。
徐鹏程也没能扛住,原本踱步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停在原地,直接靠着墙,身体慢慢下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歪向一边,睡着了。他的手还下意识地握着那把匕首,只是没了清醒时的警惕,松松垮垮地搭在腿上。
年轻队员的呼噜声愈发响亮,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旁边有个队员被吵得实在不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朝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嘟囔着:“你个王八犊子,能不能消停会儿。”
可那年轻队员只是翻了个身,呼噜声短暂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响了起来,惹得周围人一阵无奈的苦笑。
还有几个队员,原本坐在一起聊天,可聊着聊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头挨着头,都睡着了,嘴里还残留着没说完的话。有的趴在桌子上,手臂垫在头下,口水都流到了手臂上,浑然不知。
整个休息区里,除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就是偶尔有人在睡梦中发出的几句呓语。灯光昏黄,映照着这群疲惫不堪的军人。
在这看似杂乱无章的休息场景背后,是他们对任务的执着等待。尽管此刻大家都困得东倒西歪,可一旦调查结果传来,他们会立刻抖擞精神,奔赴下一个扫黑战场。
坚持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温暖却又有些刺眼的阳光,像调皮的孩子,透过营帐的缝隙,肆意地洒在这群东倒西歪的军人们身上。
沈文龙是最先被阳光照醒的那批人之一。阳光正好射在他脸上,他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抬起手遮挡光线,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这啥时候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酸痛,昨晚就那么斜靠着睡了一夜,身体都快僵了。他环顾四周,队友们还都沉浸在梦乡中,各种睡姿应有尽有,那场面,要不是实在太困太累,还真能让人笑出声来。
徐鹏程也在阳光的“骚扰”下慢慢转醒。他揉了揉眼睛,看到身旁一个队友张着大嘴,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地上,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哎哎哎,醒醒,你这哈喇子都快成河了。”
那队友被推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擦了擦口水,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
“咋了咋了,出任务了?”
引得旁边刚醒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被阳光唤醒,休息区里开始有了动静。大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互相调侃着对方的睡姿
。“你昨晚那呼噜,跟打雷敲鼓似的,我梦里都在找闪电呢。”
“去你大爷的,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看你睡觉手舞足蹈的,踢我几下子了?睡觉还打把势,是不是梦到跟敌人干架了?”
虽然困意还未完全消散,但战友间的打趣让这压抑了一夜的氛围轻松了些许。
然而,轻松的氛围只是暂时的,大家心里都清楚,调查结果还没出来,这无形的压力依然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说笑了一阵后,大家又不自觉地安静下来,眼神时不时望向调查营帐的方向,满心期待着能快点得到消息,结束这漫长又无聊的等待。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首长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回到了休息区。他的神情严肃,身上还带着夜里的寒气,这让原本还有些轻松氛围的休息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目光紧紧盯着首长。
首长清了清嗓子,声音略显沙哑,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同志们,经过一整晚的调查,结果出来了。武装暴徒和毒贩,的的确确有关联。而且,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他们的人数不少,势力也不小。”
这话一出,休息区里顿时响起一阵低声的议论。沈文龙眉头紧皱,心里暗暗思忖,果然和之前猜测的一样,这下麻烦大了。
徐鹏程咬了咬牙,低声骂道:“这帮混蛋,勾结起来为非作歹,绝不能放过他们。”
首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这次的情况很复杂,他们相互勾结,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犯罪网络。我们面临的,将是一场硬仗。”他目光扫过每一个队员,眼神中满是信任与期待:“但我相信,咱们的队员都是好样的,一定能把这颗毒瘤连根拔掉。”
队员们纷纷握紧拳头,齐声喊道:“坚决完成任务!”声音响彻休息区,透着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
沈文龙站起身来,大声问道:“首长,那接下来咱们怎么行动?”其他队员也纷纷投来询问的目光。
首长沉思片刻,说道:“目前,我们要重新制定作战计划。这不是一场能仓促进行的战斗,我们得摸清他们的每一处据点,每一条运输路线,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顿了顿,目光看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的战斗场景,“接下来,各小队密切配合,收集更多关于他们的情报,为最终的打击行动做好充分准备。”
队员们听了,纷纷点头,迅速进入状态,开始讨论起各自可能负责的任务方向。
沈文龙和徐鹏程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老徐,咱们得赶紧想想办法,从咱们之前接触的线索入手,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有用的东西。”
徐鹏程点头回应:“没错,这事儿得抓紧,早一点掌握情报,咱们胜算就大一分。”
在这片充满紧张与斗志的氛围中,一场针对武装暴徒与毒贩勾结势力的围剿行动,正悄然拉开帷幕。
而每一位军人都深知,前方等待他们的,将是无数艰难险阻,但他们无所畏惧,只等一声令下,便会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沈文龙和徐鹏程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全身心投入到高强度的魔鬼训练中。
清晨,天还没亮透,营地里一片静谧,只有训练场上的探照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沈文龙和徐鹏程早已来到这里,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沈文龙身着厚重的训练服,背着沉甸甸的装备,在操场上一圈又一圈地奔跑着。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小片尘土。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脖颈不住地往下淌,滴落在地上,瞬间洇湿一小片土地。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拉风箱一般,但眼神却始终坚定地盯着前方。每一滴汗水,都是他对完成任务的渴望,都是他为守护正义付出的努力。
徐鹏程则在一旁的障碍区进行攀爬训练。他双手紧紧抓住攀爬网,青筋暴起,肌肉随着动作高高鼓起。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也顾不上擦拭。
攀爬过程中,他的手掌磨出了血泡,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突破这个障碍。这些汗水,见证着他为提升自身能力所承受的痛苦,也承载着他对战胜毒贩和暴徒的决心。
中午,烈日高悬,气温飙升到极致。训练场像个巨大的蒸笼,烤得人喘不过气来。沈文龙和徐鹏程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沈文龙在进行射击训练,他趴在滚烫的地面上,全神贯注地瞄准靶心。汗水不停地流进眼睛,蜇得眼睛生疼,可他只是眨眨眼,继续保持射击姿势。每一次扣动扳机,不仅是对射击技巧的磨练,更是在为实战中精准打击敌人做准备。他滴落的汗水,是他在追求弹无虚发道路上留下的印记。
徐鹏程则在负重深蹲,杠铃的重量让他的双腿微微颤抖,但他依然咬牙坚持。汗水顺着他的脊背蜿蜒而下,浸湿了他的裤腰。每一次深蹲,他都在挑战身体的极限,因为他明白,在与毒贩和暴徒的对抗中,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胜算。这些挥洒的汗水,是他在力量训练中不屈的证明。
夜晚,繁星点点,营地里大部分人都已休息,沈文龙和徐鹏程还在训练场上。沈文龙在练习近身搏斗技巧,对着沙袋拳打脚踢。沙袋被打得“砰砰”作响,他的拳脚却没有丝毫放缓。汗水湿透了他的全身,他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得长长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他知道,在缉毒扫黑行动中,近身搏斗可能随时发生,这每一滴汗水都是他在为保护自己和战友积累实力。
徐鹏程则在一旁练习战术动作,不断地模拟各种实战场景。他在地上摸爬滚打,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每一个战术动作的反复练习,都是为了在真正面对敌人时能够应对自如。他挥洒的汗水,是他对实战经验的积累,是他为任务胜利所做的坚实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