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年只记得当时迷迷糊糊,觉得周围一片漆黑,凉风吹的身上滚烫,想开口说话,最后只是张了张嘴,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风铃草,清爽淡雅,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清新的大自然中。
两个人肌肤相贴,滚烫的体温碰到了冰凉的肌肤,任年严丝合缝地往上贴,将肖大帅比当成了降温人肉抱枕。
你到底是发烧还是发情,肖桦无耐的释放安抚信息素。
“同学,那边有床,你不用一直抱着。”医生转头说到。
话说完,怀里的人就贴的更紧了。
“我还是抱着吧。”肖桦一脸正义的看着医生。
“……”
“你不放下我怎么检查。”
“…哦。”
花花满脸不舍。他已经被香草味迷的神魂颠倒了。
“感冒加发情,小陆,把三号抑制剂给我。”
肖桦看着他们忙来忙去,突然问道。
“他还有救吗?”
“?”
“好了,等他醒了带回宿舍吧,药我放桌子上了。”医生边脱手套边叮嘱肖桦。
肖桦坐在椅子上盯着看了他好半响,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戳到一把。软的像团棉花,用力一捏就能散一样。
肖桦笑出了声。
睡着还挺可爱的,怎么平时这么狂。
“任年,你起来打我呀。”肖桦凑在他耳朵边吹了吹。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见好就收。
这是肖桦做人的原则。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肖桦?”任年哑着声音说。
“哎!”
“你在这干什么?”
“爹抱你来的,你个没良心的。”肖桦在一边整理药物。
任年像个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酝酿了一番。
“肖桦。”
“嗯?”
“你真好。”
“?”肖桦满脸不可思议。
你看,真夸你了你又不乐意。
“你确定你没事了?”他试探的走了过来。
任年两腿一蹬就开始吹“我是谁,区区小感冒,我现在精力旺盛到可以去操场跑个十七八圈。”
说着就赶集似的下来,然后脚一软,被肖桦一把拎起来。
肖桦撑着他皱眉嘲讽:“火花完嘴还在,小东西你狂吧。”
任年瞪了他一眼,挣脱出来踉跄走了。
“要不要我送你?”肖桦跟在他屁股后面。
任年回头,手撑口袋, “肖桦,你什么牌子的嘴这么毒?换成别人没病都被你气喷血了。”
“尝尝才知道。”肖桦走到他身边,侧头看着他。
“尝尝吗?”他调戏道。
任年妈咪们想要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