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夏油杰不以为意,继续煽动:“看看这些五条悟,他们有的把我们关起来,有的杀死我们,有的让我们当护卫——而我们明明可以联合起来,创造一个只属于咒术师的新世界!”
有几个夏油杰明显动摇了,特别是那些来自相似处境世界的。诅咒师夏油杰眼神闪烁,教师五条立刻察觉,下意识伸手想抓住他,却在半路停住。
“杰,别听他的。”教师五条低声说,“你知道那条路尽头是什么。”
“是吗?”教主夏油杰冷笑,“至少在我的世界,我还活着,而你的夏油杰已经死了,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教师五条的心脏。他周身的咒力开始不稳定地波动,无限自动展开,将附近的几个五条悟都推开了几步。
“够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五条悟突然开口,他的夏油杰正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女尸体。“如果你们想吵架,至少等搞清楚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之后。”
濒死的夏油杰抬起头,眼神空洞:“理子...还是没能救下来...”
灵体状态的五条悟飘过来,好奇地戳了戳那个死去的少女:“哇,真的穿透了诶!杰,你看!”他的夏油杰灵体扶额叹气,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温柔。
ABO世界的双A组合又开始释放信息素对抗,这次连家主五条都忍不住皱眉:“你们两个,能不能收敛点?”
“Alpha的本能。”ABO夏油杰冷冷地说,却稍微收起了信息素。他的五条悟哼了一声,像只炸毛的猫一样挡在他前面。
年轻的学生五条悟突然跳到中央:“老子有个主意!既然老子和老子的杰还有你们都是不同世界的五条悟和夏油杰,不如先自我介绍一下?比如老子和杰还在高专二年级,最近刚完成一个一级任务!”
这个提议意外地获得了多数赞同。于是十二组五条悟和夏油杰开始简要说明各自世界的情况:
教师五条与诅咒师夏油;
家主五条与武士夏油;
ABO世界的双A组合;
濒死状态的一对;
已经死亡的灵体状态;
猫猫悟与狐狸杰;
盘星教教主与追捕他的五条;
还有几组关系或亲密或疏远的变体。
随着介绍进行,不同世界线的差异逐渐清晰。有些世界的夏油杰从未叛逃,有些世界的五条悟更加冷酷,还有些世界他们发展出了超越友谊的关系。
“等等,”学生夏油杰突然指着灵体组,“你们已经死了?那为什么还能...?”
灵体五条笑嘻嘻地搂住灵体夏油的肩膀:“因为我们互相诅咒了啊!死后变成永远在一起的诅咒灵,超浪漫的有没有!”他的身体微微发着光,指尖缠绕着细细的黑色咒力丝线,另一端连接着夏油杰的灵体心脏位置。“虽然不能吃咒灵玉了,但可以永远这样抱着杰哦~”
灵体夏油无奈地笑着,却没有推开他,反而伸手整理了一下五条悟灵体额前散落的发丝:“是啊,至少这样就不用再分开了。”他们的咒力在接触处交融,形成细小的星光般的碎屑飘散开来。
其他五条悟们表情各异,有的嫌弃地撇嘴,有的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教师五条的目光却再次飘向诅咒师夏油,六眼不自觉地描摹着对方脖颈的线条,心想如果当初自己也能...如果在新宿街头,他抓住的不仅是夏油杰的衣领,而是像这样用诅咒将两人的灵魂永远绑定...
这个危险的念头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颤。诅咒师夏油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转头对上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个教师五条无比熟悉的、带着淡淡悲伤的微笑,仿佛在说“你还是老样子啊,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