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冬蝉的身影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沉重的铁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典狱长面无表情地将他带进了房间深处的地下室。嗒嗒的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从今天起你就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典狱长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去。“砰——”又是一声闷响,锁扣落下的声音让整个空间陷入死寂。
几天之后冰中蝶向典狱长言辞恳切的请求能看一眼冬蝉,但是被典狱长冷着脸直接一口回绝。
大火后的大厅只剩下了残垣断壁,典狱长着人重新修整,由于是审判庭统一调配这种修缮类的物资,典狱长还顺便把大厅从木质结构的变成了砖石结构。“既然是审判庭出资,那不如就让约瑟夫多出点吧。”
他在这段时间里每天都会去看冬蝉,但是他自那天开始就再也没说过话,就连每天典狱长去给他送的饭他都基本不吃。
就这么过了四天之后,在典狱长去给他送饭发现他上一顿的饭仍然一口没吃的时候,他终于发火了。
“冬蝉。”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我把你从审判庭手里保下来,就是为了看你绝食?”冬蝉只穿着白色的内衬,他头靠在墙上,抱膝坐着,整个人瘦削的脱了形。
典狱长眉毛皱起,他走过去蹲下,一把掐住冬蝉的下巴把他的脸往上抬,让他看着自己。
冬蝉皱了皱眉,但是连续几天的不吃不喝已经让他没有力气反抗。
阿尔瓦另一只手拿过来一杯水,一点都不惯着直接掐着下巴给他灌进去。
水流进喉咙,但却有一部分倒流进气管,冬蝉被水呛的挣扎起来,但是身上没力气,无奈只能被迫承受。
“咳咳……咳。放……放手……!咳咳。”冬蝉被逼急了,一巴掌扇在阿尔瓦脸上,倒是也没用多大劲,与其说是删了一巴掌,倒不如说是在求饶。典狱长一把把他甩在地上,看着趴在地上咳嗽的人冷声道:“在我失去耐心亲自给你把饭喂下去之前,你最好自己吃完。”
冬蝉本来就虚弱的身体被这么一弄,仅存的体力也用完了,他缩在角落,蓝色的眼睛恨恨的盯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典狱长正欲离开,一听这话哼笑了一声:“救了就救了,哪来这么多为什么,随手救一下而已”
说完便转身离开。
冬蝉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一会,随后走到典狱长拿来的饭盒旁边,原地坐下准备吃。
算了,不跟他计较,而且说的也有道理,活都活了,也不能真自己把自己饿死。
冬蝉拿起面包咬了一口,居然发现了久违的味道。
“红椒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