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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太坏了。
郦知媋说的自己头都要埋到了地下。
下一瞬,一双秀丽的手覆上了郦知媋的脑袋,强硬的揉了揉。
郦福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
郦福慧我们应该想的是如何解决这件事,不对吗?
二娘语气轻松,没有丝毫的责怪。
郦知媋想哭真的。
小时候被镖局师傅用铁棍打身体上,她没有哭。
被镖局师傅责骂,她没有哭。
可现在她第一次有哭的感觉。
郦知媋吸了下鼻子,企图控制自己的情绪。
郦康宁六娘怎的还跟小娃娃般,要哭鼻子了
三娘笑盈盈的玩笑说。
郦知媋还属于在青春期的时候,她下意识反驳:“才没有。”
“嗯嗯,才没有。”三娘纵容的讲,但话里话外还是把郦知媋当小娃娃的意思。
凝固的气氛就这一下彻底打散了。
郦娘子总结说:“我们这一家人就是要把日子过好,有困难一步一步跨过去就是了。”
看着自己的子女们这么和谐,郦娘子心里是说不完的欣慰。
在众人的安慰下
郦知媋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但一颗“拥权势者得天下”的种子已经埋下。
大娘率先察觉不对劲。
她问:“六娘,你是怎么回来的?”
她能被捞出来,形式终究是不光彩的。
他必定是做官的,做官必要声明清誉,他已这么帮她,若是他这番行径被官家知晓,必要抄家砍头,所以可不能在郦知媋这里给他掉链子。
可这是他动用了权势,拿别人替她交差。
这么一想,郦知媋心里就闷闷的像是被无数颗细密的针扎在了心口。
郦知媋不能表现出来,她已经够给大家添麻烦了。
郦知媋衙役说真正打人的人是另有其人
郦知媋我和五娘不过是踢了几脚
郦娘子听罢松了一口气:“阿弥陀佛,算你们两个猴孙还算有分寸。”
五娘上前抱住了郦娘子的胳膊,开玩笑说:“娘怎么想我们的,怎么说范郎君也是我们的二姐夫,只是当时想给他们教训罢了。”
大娘三娘的视线在郦知媋若有所思的面庞转了一圈,她们悄悄按下了自己的心思,暂时不提。
郦知媋问。
郦知媋二姐姐呢?
郦知媋二姐姐现在情况怎么样?
二娘染上了几分忧愁,她好看的眉形此刻紧巴巴着。
二娘也不想给郦知媋添加压力,所以三言两语的讲明白了。
郦福慧阿舅阿姑说我在家里会吓坏官人
郦福慧所以让我在家里小住几日
郦知媋思索着。
这一套只是说辞,核心无非就是范家人嫌弃二娘。
更核心的是,郦知媋连累了二娘。
郦好德可不止,这几日范家人更是在给范郎君纳妾呢!
四娘心直口快,一下就说了出来。
“什么!”郦知媋不敢相信,她头一转看向自己棍子的方向,心口有一股愤怒涌了上来。
“我当时怎么没给他打死。”郦知媋恶狠狠地说。
郦娘子呵道:“六娘,你在说什么!”
郦知媋撇了撇嘴,稍稍收敛了下怒火,又想起自己刚刚决定要做个温柔的女娘子。
郦知媋泄火般吐了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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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树时期TO薯条不够吃呀
枯树时期感谢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