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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羡晕倒在地上,鼻血淌了一地。
他带着的小厮看着杨羡横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呼吸停滞了一瞬。
小厮指着郦知媋,结巴道:“你…你杀仁!”
帷帽下的郦知媋翻了个白眼,她理都没有理他们,下一秒就拉着郦寿华和丫鬟的手腕要来了。
郦知媋拉着他们往御街上逃跑,害怕有人跟踪所以不敢带人回家。
郦寿华体力不太行,平日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拼命跑了一瞬就跑不动道了,她甩开了手腕,站在街上弯着腰呼哧呼哧的喘气。
郦寿华“六娘,应该没人追上来。”
郦知媋这才放开手,帷帽外的世界清晰又模糊。
郦知媋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又拉着他们到一个偏僻的小角落,角落里堆满了不要的垃圾弥漫着一股臭味,墙角上长满了苔藓,在墙缝里坚强生存。
郦知媋“大姐姐,那家伙什么来头。”
郦知媋“怎么招惹上他了。”
小丫鬟给郦寿华擦着额头的汗。
郦寿华接过手帕,自己擦。
郦寿华瞟了一眼郦知媋的额头,滴汗未出,体质可真好。
郦寿华“那人便要掀开我的帷帽看我容颜,说要比对画上的女子。”
郦知媋气的狠狠扔下了手中的剑,满脸恼怒。
恼怒同时又升起了几分后悔,当时怎么只打了他一拳,另一只应该也要打。给这登徒子来个“双”。
郦知媋“他这个色胚。”
郦知媋正为姐姐愤气填膺,满嘴臭骂着这杨羡。
“这个死登徒子,我祝他以后满门抄家,身无分文。”
郦知媋看着郦寿华忧形于色。
郦知媋上前挽住郦寿华的胳膊,哄着她道:“姐姐别生气,没准以后这登徒子以后还要求着我们呢,然后我们就狠狠的刁难他。”
郦寿华叹了一口气,哀叹道:“我没生气,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郦知媋疑惑地问。
这郦知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洛阳野惯了,在镖局被她师傅宠惯了,在这汴京,天子脚下,不知天高地厚。
“那登徒子曾说当今官家还是他姐夫,这恐怕来头不小啊。”郦寿华忧虑重重。
郦寿华后怕起来,她本来就是受害者。
郦知媋可不是啊——
郦寿华就生怕他追究起来,追究到郦知媋头上了怎么办。
郦知媋脸上天真烂漫,“那到时候我就去击鼓鸣冤好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郦知媋望着郦寿华。
她还是无法安下心来。
郦知媋拉着她的手臂来回晃着撒娇说:“好了~”
郦知媋“姐姐,你就安心吧~”
郦寿华长叹了一口气。
郦寿华想起了今日中秋节,郦知媋一大早就跑不见了,惹得让娘关心。
郦知媋脑袋在空中来回飘了一下,被郦寿华戳的。
郦寿华“你今日干嘛去了?娘想找你都找不到。”
“嘿嘿嘿。”
郦知媋向郦寿华露出了一个讨好的微笑。
她胁肩谄笑的解释道。
郦知媋“到汴京起娘就不允许我舞刀弄枪。”
郦知媋“可我实在忍不住。”
郦知媋委委屈屈的讲。
郦寿华顺着起郦知媋的视线移到了地上的那把剑。
郦寿华冲着她无奈的笑着,随后弯腰捡起了那把剑交给郦知媋。
郦知媋不明所以的瞧着郦寿华。
郦寿华解释说:“不是要玩剑吗?”
小巷子里充斥着郦知媋幸福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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