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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知媋才不理杨羡。
她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任由杨羡一个人在原地跳脚。
而在马车上郦知媋问得更加仔细,同时也更加气愤。
郦知媋叉着忿忿道。
郦知媋“欺人太甚。”
郦知媋“那范家竟然如此蹉跎我二姐姐,他们给我等着!”
琼奴赶忙拽着郦知媋的胳膊,防止她太过于激动。
琼奴为难的说。
琼奴“来之前二娘都不让我告诉你,免的忍你心烦。”
郦知媋“这是什么话。”
郦知媋“我们可是亲姐妹。”
琼奴低下头。
不由自主的喃喃道:“是啊,亲姐妹。”她咽下这句话,也不知道这话是甜的还是苦的。
也许是偏向于苦的多一些。
琼奴在这个家里本就是个多余的存在,琼奴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从前,那是她小的时候。
一切都还存在。
她在这个家里也有真正的依靠。
郦知媋“琼奴?琼奴?”
郦知媋的呼唤声打断了琼奴的思绪。
琼奴的回忆一下碎成了玻璃,成渣,踩上去痛的不行。
琼奴回过神来对着郦知媋笑着。
“怎么了?”
郦知媋担心的看着琼奴,她刚刚没看错的话,琼奴眼里有些悲伤。
可她为什么会悲伤呢!
一切都无从得知。
琼奴从小就是个细腻的姑娘,她心思敏感,郦知媋就算想问也暂时问不出口,生怕就戳中了她那个伤心点。
但琼奴一点都不是个麻烦的姑娘,她只是有些敏感,郦知媋和她相处起来一点都不累。
她温柔,善良。
郦知媋“那我二姐姐现在在哪里?”
琼奴“二娘在范家呢。”
郦知媋“哼。”
郦知媋冷哼了声,探着身体掀开了轿子对着车夫道:“掉头,我要去范府。”
车夫得了令立马掉头走了。
琼奴扯着郦知媋的手臂,忧心忡忡的问:“六娘,你去范府做什么。”
郦知媋露出了六颗牙齿,亮闪闪阴测测的,浑身都散发着高深莫测的气质。
“自然是——”
“狗仗人势。”
“我要去会会这范家主母。”
琼奴觉着自己该拦住她的。
可是看着她永远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向上的精神,琼奴觉得自己被烫到了,她退缩了,她不敢靠近了。
这样的人是她永远羡慕的。
也是她永远学不来的。
多好。
可琼奴永远不好。
嫁给了杨羡之后,郦知媋日后出行都坐上了马车。
不再是以前的驴车。
马车朝范家的方向前进,马蹄大概响了半柱香就停了下来,郦知媋听见了车夫“吁”了一声,马鸣叫了一声就停了下来。
郦知媋率先跳了下来后伸手扶住了琼奴。
郦知媋望着高高在上的牌匾。
“范府”。
郦知媋神气的迈上去,对着门口的小厮自报家门:“郦家六郎,杨家大娘子求见,劳烦去通禀一声。”
小厮低头回禀:“是。”
在门口等待的这些时间里,琼奴明显是焦躁不安。
她扯着郦知媋的袖子,“六娘我们会不会帮倒忙啊。”
郦知媋挺立在那里,听到琼奴的话她歪腰调皮的回答说。
“我狐假虎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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