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豆子缓缓钻进笼子里,困意如潮水般将祢豆子淹没,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疲惫。
祢豆子唔唔唔
是之前消耗了太多身体的能量吗,又或者是抵抗那股想要喝血的进食欲望,祢豆子不知道。
脑子变得混沌起来……
在意识渐渐模糊之际,祢豆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缩小了三倍,随后,祢豆子慢慢闭上了眼。
耳边传来炭治郎焦急的呼喊声,可祢豆子实在是太累了,根本无力回应。
突然,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极速朝这边涌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炭治郎瞬间紧张起来,倒抽了一口冷气。
紧接着,炭治郎大喊。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住手!!”
祢豆子虽闭着眼,却也能感知到那股危险正朝着他们逼近。

就在这时,祢豆子听到“呼”的一声,像是斧头划破空气的声音,那股危险的气息被再次压制住了。
肯定是哥哥!
刚刚,炭治郎就发现了这只恶鬼再生的速度很慢,没了眼睛和耳朵,它很难准确攻击。
所以,制服它对他来说并不太难。
但祢豆子知道,哥哥心里肯定后怕极了,因为他声音都明显带着颤。
炭治郎只能轻声唤祢豆子,心中担心。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鬼还有很多对吧?”
又喃喃道。
灶门炭治郎“家里留下的气息和这里很不一样,是别的鬼。”
随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如果我不杀死他们,他们就会杀死更多的人……”
祢豆子逐渐陷入了沉睡,听不清炭治郎的话了——
那只被钉在树上的恶鬼发出几声咆哮,炭治郎的心思又坚定了几分。
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出于本能,炭治郎在意识深处警惕起来。
是一个带着天狗面具的人,他走路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
不过,他身上的气息是安全的,没有恶意。
鳞泷左近次这样杀不死这个东西的
灶门炭治郎前辈
灶门炭治郎要怎么样才能杀死他呢?
鳞泷左近次你不会动脑子自己想吗?
炭治郎拿着刀,沉默了许久。
只能把头打碎了,可是用刀刺的话不行,只能用石头把头砸碎吧,可是那样很痛苦的吧,有没有什么一下毙命的方法……
炭治郎能感受到那只恶鬼流露出一丝迷茫,很痛苦吧,眼前的味道似乎也没那么难闻,炭治郎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恶鬼抱有同情。
要是祢豆子还清醒,肯定就明白,在哥哥心里,此刻杀死这只恶鬼,和杀死一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炭治郎有些下不去手。
那个戴着天狗面具的人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同情心泛滥,又不够果断,这个孩子不行啊。
就这样,从黄昏僵持到黎明,那只恶鬼最终消失了。
恶鬼: “啊啊啊啊啊!”
恶鬼痛苦地喊出声,炭治郎在半梦半醒间醒过来,是阳光杀死了他。
那阳光带着圣洁与美丽,也带走了恶鬼一身的罪恶。
刀“啪”地一下掉在地上,心中的弦刚送下来,立马又绷紧了。
炭治郎回过神,害怕地看向身后找祢豆子。
其实,在阳光出现的那一刻,那个神秘人就已经把祢豆子带到了没有阳光的屋里。
炭治郎发现了能杀死恶鬼的办法,原来是阳光……
只是晒到阳光就会变成这样……
怪不得祢豆子也很讨厌晒阳光。
炭治郎找到祢豆子的时候,祢豆子还没有清醒,而那个神秘人刚安葬完受害者——
但祢豆子其实是有意识的。
他们是最亲密的家人!
祢豆子很感受到炭治郎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很惆怅。
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很复杂。
不过,很快,变了——
炭治郎看向笼子里的我,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随后,他又看向那个神秘人,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
灶门炭治郎那那个……
鳞泷左近次老夫是鳞泷左近次
鳞泷左近次你就是富冈义勇介绍给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