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坏人？

综艺节目播出后，李小小和程诺的CP热度持续攀升。程诺是当红偶像，有着阳光帅气的外表和温柔体贴的人设。每次录制，他都会对李小小格外照顾，这让檀健次的眼神越来越阴郁。

一次节目录制间隙，程诺递给李小小一杯热咖啡："小小姐，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

"谢谢。"李小小接过咖啡，确实感觉有些疲惫。最近檀健次的纠缠与公司的压迫让她心力交瘁。

"其实......"程诺压低声音，"我听说了一些关于檀健次的事。他是不是在骚扰你？"

李小小一惊，差点打翻咖啡："你怎么......"

"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程诺露出担忧的神色，"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李小小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不用了，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自己能处理。"

程诺没有强求，只是递给她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号码，随时可以打给我。"

这一幕被远处的檀健次尽收眼底。他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几天后，李小小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声称是某知名导演的助理，约她试镜。她虽然疑惑，但想到可能是公司帮忙介绍的，还是决定去看看。

地点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套房。李小小按响门铃，开门的却是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李小小？"男人上下打量着她，"进来吧。"

李小小意识到不对劲，这是公司为了提升卖了她而，转身想走，却被男人拽住手腕："别走啊，我们好好'聊聊'。"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程诺快步走过来："放开她！"

男人一愣，程诺已经一拳打在他脸上。趁着混乱，程诺拉着李小小跑出酒店。

"谢谢你......"李小小惊魂未定。

"没事。"程诺温柔地拍拍她的肩，"我送你回去吧。"

车上，程诺递给李小小一瓶水："其实，我一直在关注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特别。"

李小小低头喝水，没有接话。

"我知道檀健次在纠缠你。"程诺继续说，"我可以保护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摆脱他。"

李小小握紧水瓶："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程诺笑了笑："因为我喜欢你啊。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然而，李小小很快发现了不对劲。程诺对她的"保护"越来越像另一种控制。他开始频繁出现在她家附近，甚至就好像是在她手机里装了定位软件。

一次，李小小无意中听到程诺打电话："对，继续炒作我们的CP......没事的不用慌，那群粉丝也傻的恨只会无脑磕cp，现在这世界可爱男着呢，到时候直接给李小小制造黑料让她身败名裂，那群粉丝最墙头草了….不，不用管檀健次，他迟早会自取灭亡......"

李小小这才明白，程诺接近她，不过是为了蹭热度，且对女性的侮辱。而这个时候程诺正好转头与李小小对上了眼。程诺眼神凶狠的朝着李小小一步一步走

就在这时，檀健次出现了。他一把拉过李小小，将她护在身后："离她远点。"

程诺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至少我不会利用她。"檀健次的眼神冰冷，"现在，滚。"

程诺离开后，檀健次转身看着李小小："现在你明白了？这个圈子里，只有我是真心对你好。"

李小小抬头看着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你们都一样......"

"不一样。"檀健次捧起她的脸，"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他们能做到吗？"

这句话让拉米心头一震。让她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他说过的话，明明说了这么过分的话，骂他穷为什么还不离开她，为什么还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