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殿内,云雾缭绕。高坐于云台之上的天尊听完七人的回禀,抚须沉吟片刻,威严的目光扫过殿下并肩而立的七道身影,缓缓开口,声音如洪钟大吕,回荡在殿内:
万能角色天尊: “尔等此行,不仅成功取回星陨圣物,更能在秘境之中秉持仁心,救助同道,挫败暗影阴谋,实属难得。念尔等劳苦功高,特许你们下界休憩两日,松弛心神,以利后续修行。”
七人闻言,眼中均是一亮,压抑着兴奋齐齐躬身:
众人(异口同声) “谢天尊恩典!”
几乎是天尊话音落下的瞬间,七道颜色各异的流光便自青云山门激射而出,迫不及待地划破天际,朝着记忆中那座繁华人间都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再次踏上洛阳城的青石板路,那喧嚣鼎沸的市井气息混杂着各种食物香气扑面而来,与神兽宗的清冷仙气截然不同,却让他们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倍感亲切。
贺峻霖(猛地深吸一口气,满脸陶醉,扯着严浩翔的袖子就往前冲)“哇!是糖炒栗子的味道!还有刚出炉的胡饼!香死了!严浩翔严浩翔,我们先去买那个!我上次都没吃够就被拉回去了!”
严浩翔(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连忙稳住身形,无奈又纵容地跟着跑,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慢点,贺儿,看着点路,小心摔着。” (目光扫过熟悉的街角,提醒道)“糖画摊子也在那边,这次一定让你赢个最大的糖白虎。”
刘耀文(目标明确,一把拉住宋亚轩的手腕就往另一个方向冲,力气大得差点把宋亚轩带倒)“亚轩快走!我记得前面那家皮影戏班子!这次我一定要让师傅教我那个‘神龙摆尾’的绝技!演给你看!保证比上次像样!”
宋亚轩被他拉得踉跄几步,好不容易稳住,却也不恼,笑得眉眼弯弯,另一只手小心地护着怀里新得的、刘耀文刚塞给他的一包还热乎的桂花糖
宋亚轩“你慢点耀文,皮影戏又不会长腿跑了。诶,桂花糖要掉了!”
丁程鑫(站在街口,目光流转,扫过熟悉的店铺和幡旗,最后落在身旁沉稳的马嘉祺身上,眼中带着狡黠和促狭的笑意)“马嘉祺,上次那个琉璃兔子灯,最后是不是某人信誓旦旦地说‘等打败暗影族就包下全城糖画’来着?这承诺,眼看暗影族一时半会儿灭不完,是不是……该先兑现一部分了?”
马嘉祺耳根微不可查地泛红,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沉稳,伸手极其自然地牵住了丁程鑫的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马嘉祺“嗯。听你的,先去买兔子灯,然后去找糖画摊子。” (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答应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张真源看着瞬间“分崩离析”、欢呼着各自奔向心仪目标的伙伴们,失笑摇头,像个操心的大家长,快步跟上最活泼好动的那两个
张真源“贺儿!严浩翔!你们等等!人多,别走散了!” (一边喊,一边不忘回头对身旁相对靠谱的马嘉祺和丁程鑫笑道)“马哥,丁哥,麻烦看着点耀文和亚轩,别让他俩又被什么新奇玩意儿勾走了魂,像上次那样找不到人。”
第一站,自然是那熟悉的糖画摊子。摊主还是那个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爷爷,见到他们这一行气质非凡的年轻人,眼睛立刻笑成了两条缝。
万能角色糖画老伯: “哟!是几位小仙人又来啦!真是蓬荜生辉!这次想要个什么?龙?凤?还是……大老虎?” 他笑眯眯地看着明显最激动的贺峻霖。
贺峻霖(已经整个人趴在了摊子前,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那彩绘的转盘,摩拳擦掌)“老虎!这次我一定要转到老虎!我就不信了!” 他说着,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发动什么大招一样,用力拨动了指针。
指针滴溜溜地飞快旋转,牵动着贺峻霖的心跳,最终,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颤巍巍地停在了——一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凤凰图案上。
贺峻霖(瞬间呆住,眼睛瞪得溜圆,随即像被戳破的皮球一样垮下脸,发出一声哀嚎)“啊——怎么又是凤凰!我跟凤凰是不是犯冲啊严浩翔!” 他委屈巴巴地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严浩翔(忍俊不禁,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猫,然后对老伯温和道)“老伯,麻烦您,不用转盘了,就照着他,” (指了指撅着嘴都能挂油瓶的贺峻霖的神气样子)画个糖老虎吧,价钱我们照付。”
万能角色糖画老伯: (哈哈一笑,了然地点点头,手法娴熟地舀起一勺金黄的糖浆)“好嘞!小仙人放心,看老夫给这位小仙人画个威风凛凛又俊俏的糖老虎!”
很快,一只活灵活现、线条流畅、带着几分贺峻霖神韵的糖老虎就到了贺峻霖手里。那糖老虎昂首挺胸,果然很是威风。
贺峻霖(举着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糖老虎,瞬间阴转晴,得意地在严浩翔面前晃来晃去)“看!像不像我?多威风!以后请叫我贺·威风凛凛·峻霖!”
严浩翔看着他重新亮起来的眼睛和灿烂的笑容,心底软成一片,眼底温柔满溢,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
严浩翔“像,跟你一样,看着张牙舞爪气势十足,其实内里……” (压低声音,带着笑意)“甜得很。”
另一边,刘耀文终于如愿以偿地站到了皮影戏台的后方,在老师傅乐呵呵的指导下,笨拙却又无比认真地操控着皮影青龙的竹签。
刘耀文(一边手忙脚乱地扯着线,试图让青龙做出腾飞的动作,一边还不忘对台下的宋亚轩喊)“亚轩你看!青龙出海!嗷呜——!怎么样?诶呀哎呀,尾巴缠住了!师傅师傅,快帮帮我!”
皮影青龙在他的操控下动作歪歪扭扭,龙头和龙尾差点打结,惹得台下围观的小孩子们哄堂大笑。
宋亚轩(站在台下最前面,看得目不转睛,一点不觉得尴尬,反而用力鼓掌,脸颊因兴奋和开心泛着红晕)“耀文好厉害!像真的青龙一样!跟翔哥变青龙时候一样有气势!”
他这话一出,旁边知道严浩翔本相的几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丁程鑫和马嘉祺则并肩站在一个卖各种精巧玩意儿的小摊前,丁程鑫手里拿着那个做工细腻、晶莹剔透的琉璃兔子灯,对着阳光看里面闪烁的光点,爱不释手。
丁程鑫“嘉祺,你看这小兔子,眼睛用红宝石嵌的,红红的,亮晶晶的,像不像上次我原形不小心吃了醉仙草,晕乎乎、看什么都带重影时候看着你的样子?” 他促狭地笑着,旧事重提。
马嘉祺接过那盏精致的兔子灯,仔细地、稳稳地系在丁程鑫的腰间,闻言想起当时那只晕乎乎、走路歪歪扭扭还往他怀里钻的小狐狸,低笑出声,摇了摇头
马嘉祺“不像。你那时候,眼神湿漉漉的,比它……” (顿了顿,看着丁程鑫亮晶晶的眼睛,声音低沉而肯定)“可爱得多。”
张真源 则充分发挥了他细心稳妥的特长,负责“扫荡”各色小吃摊。杏仁酥、茯苓饼、糯米藕、炸鹌鹑……他手里很快便提满了大包小包,香气四溢,心里盘算着确保每个伙伴逛累了回来都能立刻吃到最热乎合口味的。
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万千灯火将洛阳城点缀得如同坠落凡间的星河。七人默契地聚在洛河畔,寻了处相对安静的柳树下,或坐或站,看着河中随波荡漾、倒映着璀璨灯火的河灯,与天上真正的银河遥相呼应。
贺峻霖啃着新买的蜜饯山楂,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满足地眯起眼,身子放松地靠在严浩翔肩头,看着河面上星星点点的光芒
贺峻霖“要是能天天都这样就好了,不用修炼,不用打架,就这么吃着好吃的,看着好看的。”
严浩翔(揽着他的肩,让他靠得更舒服些,目光也落在河面上,声音沉稳而令人安心)“修炼之路漫长,肩负的责任也重,但这样的日子,以后总会有的。我保证。”
刘耀文(还沉浸在皮影戏的兴奋里,比划着刚才学到的几个动作,对宋亚轩说)“下次我们来,我要学会演一整出《大闹天宫》!亚轩你给我用叶子吹个曲子伴奏怎么样?就吹上次在昆仑山学的那首!”
宋亚轩(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那枚被体温焐得温润的鹅卵石,在指尖摩挲着)“嗯,我带着它,就像把洛阳城的热闹和开心都带在身边了,回去闭关修炼的时候,想着这些,肯定就不觉得闷了。”
丁程鑫(提着那盏流光溢彩、在夜色中格外醒目的琉璃兔子灯,与马嘉祺十指相扣,指尖传来彼此的温度)“下次,我们去看昆仑的雪吧?听说那里的雪莲花开时,漫山遍野,晶莹剔透,在月光下就像一整条星河落到了山上。”
马嘉祺(握紧了他的手,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坚定,目光悠远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冰雪覆盖的壮丽景象)“好。你想去哪里,我们都一起去。看昆仑的雪,看南海的潮,看北漠的孤烟。”
张真源将还热乎乎的杏仁酥一一分到大家手里,看着眼前灯火映照下的一张张鲜活面孔,和彼此之间自然流露的亲昵,温声笑道
张真源“两日虽然不长,但足够我们将这满满的人间烟火气装进行囊,揣进心里了。回去后,借着星陨圣物之力,又要开始闭关冲击新境界了,大家可要加油,谁都不许掉队。”
河风温柔吹拂,带来远处戏班若有若无的悠扬丝竹声和隐隐的婉转歌声,温暖而祥和。七人的身影在灯火阑珊处紧密依偎,将这凡尘最朴实也最动人的热闹与美好,深深镌刻在心间,化为前行路上最温柔却也是最坚定的力量。他们知道,无论前路是风雪荆棘还是坦途万里,身边这些人,这个吵吵闹闹却永远拆不散的“家”,永远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与最终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