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人举报白振邦偷了他们的枪,但因为没有证据警方也不能轻易关押白振邦,毕竟虽然白轩龄父子是华人,但白轩龄这些年的努力也不是全然白费的,在撕破脸皮之前,那些人还是要买白轩龄几分面子的
所以这次解决的很轻松,但《排华法案》的颁布依旧是进行时,不过上一次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白轩龄便可以掌控全场,现在有了白振邦秦福和阿鬼陪在身边,他便更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白轩龄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领带夹是青松与紫竹简化的样式,胸口别着一束玫瑰,拿着权杖缓缓步入会议厅,在全场敌视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坐在中央
法官看到白轩龄自己进来,按照惯例询问白轩龄是否带着律师,其实他并不想问,只是职责所在,所以才问
“鉴于目前全美百分之九十五的律师是白人,我选择自行辩护”
白轩龄坦然的坐在位子上,虽然在场中他只有一个人,但他的气势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压住了所有人
“那就从主席先生这件洁白的衬衫说起吧”
“昨天午夜,唐人街十二号的云姐还在您的豪宅外,等着取您参加完酒会换下弄污的衬衫”
“天没亮,卖菜的阿强,就把蔬果送到了您府上,为了保证您今天来到这之前的早餐足够新鲜”
总法官突然打断了白轩龄的话,他有些慌张,感觉事情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
“等等,我听不懂白先生,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白轩龄笑着反问
“你不明白?”
“那我就说简单点”
白轩龄转身目视所有人
“在座的各位都是怎么来的?谁修建了这条贯穿东西的大铁路,一锤锤挖凿完成的”
说到激动处,会议厅的大门打开了,阿鬼抱着一个相册走了进来,左右两边站着老四和秦福,斜后方还有白振邦,白轩龄指着老四向在座的介绍
“他们两个和我是那场灾难最后幸存的三个人,我的兄弟老四,失去了他的胳膊”
“这个年轻人阿鬼,失去了他的父母”
“但在这张著名的竣工合影上,为什么没有一个华人的身影?”
白轩龄环视四周
“是我们不配吗?”
“先生们,我请你们看看脚下的大理石地板,这些椅子、桌子,以及这富丽堂皇的穹顶,全部出自被你们的傲慢、偏见、歧视所伤害的华人之手,我们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年华和生命,可我们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一纸没有询问过任何华人的《排华法案》”
“你们的食物从哪来?衣服?房子?甚至交通!在这片土地上,在那些土著眼里,我们都是外来者,人人生而平等,是美国的独立精神,立国之本,先生们,我只想问最后一句”
“平等在哪里?”
白轩龄的发问震耳欲聋,在场的白人眼神躲闪不敢直视
在走出会议厅后,威曼拦着了白轩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但没关系,白轩龄也从来没有信过他
另一面在开往香港的船上又多了三个人
穿着满清服饰的官员躺在甲板上,腹部缠了厚厚的绷带,但还是不服输的想要站起来,怒视着郑仕良和一旁的金陵福
“郑仕良!我乃大清国满洲镶黄旗尚虞备用处协理事务头等侍卫,粘竿长头等侍卫兼充掌翊卫扈从事,赏穿黄马褂,钮钴禄氏费洋古,你个逆党竟敢如此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