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府。
大街小巷,左邻右舍,各家都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为什么这么热闹?当然是福伯福老头结婚了!
谁敢想?一大把年纪,还有用武之地。
奴仆下人也由衷的庆祝,虽然主家以前给的也不少,能解决温饱,但,有热闹,就给的更多了!
马车缓缓来到蒹府门口。
“尖儿,回来啦!来来来,到娘这儿。”一位体态婀娜,身材丰仪的妇人从门口走出,跨步就朝着马车赶去,腹前的双手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心情。
兼驰一下马车,一股无形的压力,直接把他压的死死的。
兼驰最初只是象征的挣扎了几下,结果……抱的更紧了!他慌了,笑话!再不动点真格,他就要闷死了!
兼驰急忙拍打他亲娘的肩膀“娘!您轻点,我,要喘不上气儿了!”
“夫人,你抱一抱就得了,他也老大不小了。”一位长着小柴胡的身材高挑男子说道,话语中,掺杂着满满的酸味。
没坐!
这就是兼驰的便宜老爹,蒹云庭!而那漂亮的妇人正是他的母亲程潇潇恰在此刻,福伯把马车和马都安顿好了,他走了过来。
“姥爷,夫人,我们进屋里说吧。”
按理来说,福伯身为管家,有他的礼数和素质。
程潇潇微微颔首,而兼云庭……
啪!
他拍了一下福伯的肩膀,搂着他的肩膀,贱兮兮的笑着说:“你我都是从小长大的哥们儿,装什么尊卑有别。”
“还有,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叔叔阿姨要是实在来不了,诶,我当你爹也行。”说话间就要搂着他去房间里喝两杯。
福伯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张。
这厮尽想着让自己认他爹?!他配吗他!
信不信拿两拳头和他比划比划!
但想想,算了。
打不过!
随后,他只能把可怜兮兮的求助目光递给了后者的妻子---程潇潇。
兼云庭的这种性格不是一天两天了,按理来说,应该都适应了,但这位牛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了人们对他的认知下限。
只有程潇潇能管住他。
程潇潇对此也颇为无奈,大踏步上前拦住兼云庭。
“你说你多大的人了,也不想想问题后果,你要是当他爹,你让尖儿,叫福伯什么,叫哥吗?”
福伯:“啊对对对!”刚附和完,他就愣住了。
啥!
和兼驰称兄道弟,这不全乱套了吗!
他们这一家是真敢想啊!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兼云庭和程潇潇在一起,不是三观相同,而是病情相同。
兼驰完美继承了他们俩的良好基因,有独特的“观点”和“思考”,还掌握了,一种能让人血压莫名升高的独门秘方!
有其父必有子,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众人都大踏步进入门内。
而此刻的兼驰却安安静静的。
众所周知: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其母程潇潇,看见了孩子兼驰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盯着福伯后脑勺脖根处。
她好奇询问:“怎么了”
兼驰沉默了一会,把手放在嘴边,靠近程潇潇的耳朵,小声的问:“娘,为什么福伯后背那里有个红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