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离开?声音里压抑着焦躁,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把那份不安藏在微微颤抖的尾音里。
润玉(天帝)想走?哼,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低沉的嗓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可笑的提议。
润玉(天帝)(手臂猛地一收力,将她拽出院门,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院子里,微风轻拂,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茶香,若有似无,仿佛连这片空间都被染上了一层清幽的意味。
润玉(天帝)(随意地挥了挥手,石凳上的灰尘被轻松拂去,他稳稳坐下,姿势从容,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却透着隐隐的压迫感)
旭凤(魔尊)(提起一旁的茶壶,动作缓慢而优雅,滚烫的茶水注入杯中,热气袅袅升腾,模糊了他的视线)已经有好些年没这样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喝杯茶了。声音低缓,像是怕惊扰这难得的平静。
润玉(天帝)嗯,是挺久的了。(稍稍停顿,目光微抬,落在对方脸上,语气里多了一丝探寻)觅儿呢?她最近怎么样?
旭凤(魔尊)应该还在魔界吧,暂时还算安分。(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落地面,似乎唯恐打破这短暂的宁静)
念初(安静地站在一侧,双手交握在身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鞋尖微微摩挲着地面,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像是某种隐秘的抗议)
旭凤(魔尊)初儿倒是还算听话,至少比某些人要省心多了。语气里透着几分调侃,却又不失恭敬,像是在玩笑中藏着锋利的刺。
润玉(天帝)听话?呵,那丫头跑了多少次了?(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和无奈)每次抓回来教训一顿才消停点。
旭凤(魔尊)兄长,女人嘛,还是得温柔点对待。(放下手中的茶杯,动作轻缓,目光直视对方,语气温和但坚定)更何况你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总该多些耐心才是。
润玉(天帝)别提我的事,说你吧。(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嘲讽,像是看穿了什么)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动静?
旭凤(魔尊)别提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动作干净利落,眼神微微躲闪,像是不愿多谈,茶水入口时发出轻微的“咕噜”声)
旭凤(魔尊)(继续喝茶,指尖摩挲着杯沿,热气氤氲之间,他的表情有些模糊,像是刻意隐藏了什么)
润玉(天帝)看来你也一样没什么本事啊。(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酒液在杯中荡漾出细碎的光)
旭凤(魔尊)那兄长可要看好了,一个月后,我还会再来的。(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像是在宣告一场即将到来的较量)
润玉(天帝)悠着点。(仰头抿了口酒,喉结微动,酒液滑入喉咙时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某种挑衅)
此时的魔界,锦觅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念初(默默给他们倒酒,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润玉(天帝)今日喝个痛快。
旭凤(魔尊)少来了,谁不知道你酒量差。
一直到了傍晚。
旭凤(魔尊)我也该走了。
旭凤(魔尊)(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带起一阵微风,卷起几片飘落的树叶)
润玉(天帝)过来。
念初(脚步一顿,身子微微颤抖,一个劲往后退,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润玉(天帝)(几步上前,将她抵在树上,呼吸近在咫尺,语气不容抗拒)今晚就在这里。
念初不要……我不要……(声音细弱如蚊呐,带着一丝哽咽)
润玉(天帝)这可由不得你。(语气冷硬,像是宣告某种无法改变的事实)
念初放开我(挣扎)
润玉(天帝)别动
而另一边的魔界,锦觅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弄的全身都是伤
一个月后,念初再次有了身孕
而巧的是,锦觅也怀上了
润柠我要有妹妹了
而润柠也长大了
念初柠儿怎么知道是妹妹而不是弟弟呢
尘渊哎呀,娘亲你信我嘛,保准是妹妹
这时候润玉下朝回来了
刚好这时候旭凤带着锦觅来天界了
锦觅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那些新旧交错的伤口仿佛在诉说着她所经历的磨难。她的面容也已不再如往昔那般神采奕奕,而是憔悴了许多,往日明亮的眼眸如今黯淡无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在风雨中遭受摧残而渐渐失去生机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