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的神仙们想的太简单了,也是小看了一个小櫵夫震寰的力量,还在等待城隍有能力解决这件事,就是凤城的城隍庙被烧,也没有得到了天庭神仙们足够重视,就是天下太平太久了,上上下下没有这方面的一个弦,更不会知道事实上城隍这个时候已经处在了一个失控的状态!
城隍带领手下的跑路了,根本就不敢跟震寰打照面,城隍庙被震寰点着火也没有等来城隍大神小鬼的出战,震寰突然就觉得挺没有意思。
城隍爷装死狗,震寰追赶到城隍庙,尽管一把火把城隍庙给烧了,最后还是落了一个寂寞。
土地爷和山神没有能力阻挡住震寰的冲动,就眼看着震寰烧了城隍庙,城隍肯定会怪罪他俩,城隍爷治不住震寰这个小櫵夫,拿捏他们两个肯定不成问题,如果天庭日后追究下来,或许他们其中一个还要顶包背锅,这件事总归要有人负责的。
土地爷和山神隐隐觉得这件事闹大了,但这件事的起因好像不关乎他们,就怪天庭地府抢了震寰的救世秘籍所致,他们两个只是没有能力控制这件事而已。
土地爷和山神两个可以跟震寰递上话,震寰尽管厌烦他们二人,却一直没有将他们视为敌手,也不介意他们两个留在身边。
震寰在城隍庙没有经历预想的那样搏杀大场面,就干脆烧了城隍庙,最后还是落了一个寂寞。
还是让城隍老儿再次逃脱了,逃到哪里去了?
不用说就是逃到天庭去了,去找他们更又能力的上峰去了,震寰可不怕这些,正好也去天庭顺便把救世秘籍的上部要回来。
震寰主意已定,就一纵身飞上了天际,土地爷一看,震寰又要走,所以大叫:“小櫵夫,你要到那里去?”
震寰不屑理睬土地爷的问话,自顾自向天空飞去。
土地爷在身后喊:“等等我,老夫也要跟随你去,老夫来也!”
狗拿耗子,山神很反感土地爷,问:“土地佬,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土地爷对山神说:“别问为什么,听我的话,我们追上去,快!”
山神当然不知道土地爷演的是哪一出,就急急忙忙紧随着土地爷向震寰追去。土地爷总觉得只要他们在震寰的身边,就有能力控制事态的升级发展。
土地爷自以为是,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比喻震寰要烧了城隍庙,城隍庙不是被烧了么,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土地爷有办法么?
事实证明,土地爷一点办法都没有。
震寰做小櫵夫的时候没有这个法力和飞天能力,所以一直都是老老实实上山砍柴,下山卖柴,平平静静过一个小老百姓的生活。只从治好了大小姐的怪病之后,特别是回了泰时山得到一部救世秘籍后,上部下部被哄抢因为生气,气火攻心一下子就有了这样一个无法描述法力后,今天是第一次长时间的使用飞天能力,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恐高症,眼看着地面上的景物快速地在身下缩少,到最后天空中只有飞行的他一人,这完全不同于刚开始时立在云头、踩着薄云飞行那会,他现在飞行的高度已经远离了云层之上的高度,踩在薄云在云层高度飞行跟现在比起来就是小儿科!
震寰一个人在天空上飞,速度很快,火箭一样直冲云霄,刺破九天,就这样一直在九天上飞呀飞呀,也不知道飞了多长时间,到底飞了多高,因为这是第一次上天,不知道路径,就有些盲目,一边飞,一边四处张望,忽然就发现前面有一处发亮闪金光的地方,仔细看哪里是一座城,这个城金碧辉煌光芒万丈,有各式各样的楼宇、高大建筑,风格古朴典雅,飞檐翘角,就看这样一望无际的建筑就不是人间能力所能比肩的。
难道这就是天庭么?
震寰这是第一次到天庭,并不知道天庭是个什么样子。
但不管是不是天庭,先过去看一眼再说。震寰这样想着。就目标明确地向那金碧辉煌的超大城市飞去,越靠近这个城市就越被其豪华美丽所震撼。
这个城市太大了,大的没有边际,看起来近在咫尺,震寰还是飞行了好大一会才靠近它,到了近前就被峭高的城墙,雄伟的大门所阻挡。
震寰就落脚在雄伟的大门前,抬头看城门楼下,大门之上的门宇上雕刻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南天门!
原来这里就是南天门啊!
南天门是天庭的四大天门之一,南天门直通天庭的灵宵宝殿,玉帝的灵霄宝殿坐北朝南,面对着就是南天门,因此天界众神朝见玉皇大帝大多经过南天门。南天门也是下界仙妖佛魔进入天庭的必经之路,孙悟空上天做弼马温时走的就是南天门。
此时南天门正紧闭着大门,大门外没有看到一个把门的天兵天将,大门上一个个金色铆钉都有人世间的碾盘那么大,门钉是钉于大门扇外面的园形突起的装饰,一排排的整齐排列,纵横成行,震寰好奇地数了数,正好是九九八十一个。
震寰卖柴常出入各种家门,对门钉多少都很有研究,据说皇宫城门上,是九九八十一个;王府的门上,是七九六十三个;公侯,四十九个;官员,二十五个;老百姓家,一个都没有!所以,老百姓被称作“白丁儿”。
门钉尽管只是大门上的一种特有装饰,但门钉的数量和排列使用有一定之规,也代表着一种身份,这个绝对不能错,寻常人家如果敢铆上九九八十一个门钉,那绝对是欺君之罪,那是要满门抄斩的!
皇家宫殿的门钉是横九路、纵九路,一共是九九八十一个门钉,九是阳数之极,是阳数里最大的,象征帝王最高的地位。
天庭的权利也相当于人间皇宫,如此排列,震寰并不新奇,没毛病。
震寰正对着南天门上的门钉出神。大门外就传来一声断喝:“呔,来者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