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楼下的人都接了上来,谭枣枣始终拉着张满月的手,她知道阮澜烛不喜欢被别人靠近,但总要身边有一个人才能安心一些。
男人拿出了八个鸡蛋,放在了桌子上。而那三个小女孩,嘴里还叼着鸡蛋。
男巫每人一个鸡蛋,请收好。
曾如国拿起了一个鸡蛋,声音虚弱的问:
曾如国大哥,为什么要分鸡蛋?
男巫我才四十岁,你叫我大哥不太合适吧。
张满月的脑子不自觉地想起前一天在手机上刷到的:来啦老弟~
怕忍不住笑意,满月手扶着额头,将头低下。
阮澜烛小尹,你没事吧?
阮澜烛关心的凑过去,轻声询问,就看见张满月在暗处勾起的嘴角,放下了刚刚紧张的情绪,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看见她开心自己也开心。他从没这样被人牵着情绪,感觉还不错。
谭枣枣祝哥,我们真的要拿吗?
张星火第二个拿了鸡蛋,阮澜烛也拿了一个,大家都跟着陆续拿了一个鸡蛋。
男巫鸡蛋是易碎品,请各位小心保管。再次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女儿的生日会,还有三天。接下来三天,希望各位开心,饮食我来照顾,起居,各位自便。
说完,男人就不管这些人,去忙自己的事了。
谭枣枣都说女儿长得像爸爸,这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凌久时这父女关系,看起来挺冷漠的。
张满月在故事里,他们可不是父女关系。
三个小女孩见男人离开后,一起将鸡蛋拿了下来。
小一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们玩这个破鸡蛋的游戏了。
张星火鸡蛋游戏?怎么玩?
小一就是保护鸡蛋不让它碎呀,还能怎么玩?
田燕小朋友,你们是三胞胎吗?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老三?
小土就算我们说了,你也认不出来我们。
阮澜烛家里来了客人,就该讲点礼貌,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知道?
三胞胎走到众人面前,做起了自我介绍。
小土我是大姐,叫小土,这是二妹小十,这是三妹小一。
阮澜烛先是拍了拍小土的头,又拍了拍小十的肩膀,唯独没有碰到小十。满月将他的举动看在了眼里,在门里阮澜烛不会做无意义的举动。满月眯了眯眼睛,敏锐的看见最后一个离开的小土头发上闪过的丝丝金光,心里有了答案。
谭枣枣这名字,起得也太敷衍了吧。
阮澜烛现在条件已经出现了,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参加三胞胎得生日派对,三天之内我们需要找到门和钥匙。如果没找到,我想三天后就是我们的死期。
在座的好多人都是第一次或第二次国门,听到阮澜烛这样的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大家一起从男人家里出来,在阮澜烛的带领下走到了一个房门前,手握着钥匙的阮澜烛打开了房间,开了灯,屋子还算大,一个双人床,有茶几,有储物柜,除了昏暗的灯光外都算不错。
田燕房间这么压抑,看着跟棺材似的。
凌久时是挺像棺材的,刚做过。
田燕是填井那扇吗?
张满月看向田燕,这个女人很敏锐,看来也用了假身份。不然一个刚过第二扇门的玩家,是如何知道雪村的主线任务是做棺材?
凌久时啊不是,是我一个朋友的小猫死了,给做的棺材。
阮澜烛有的住就不错了,真当自己来住旅店的。
阮澜烛来,分下房间,四把钥匙,四个房间。
谭枣枣挪到阮澜烛的身边低语。
谭枣枣哥,我跟你住一屋。
后者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满月的身上,没看出她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可敏锐的阮澜烛还是觉得,她不开心。
阮澜烛男女授受不亲。
阮澜烛我要和小尹一屋。
谭枣枣???
谭枣枣表示被阮澜烛的双标且问心无愧的表情气到无语。
张满月垂下眸子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睫毛的阴影在脸上一颤一颤的。一秒,两秒,阮澜烛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要被拒绝的,可自己还是无法放心不把她安置在身边。
张满月不了,男女有别,不方便。
钟诚简两人一间肯定有一个女生会多出来,不如...
钟诚简带有侵略性的凝视再一次落在满月的身上,阮澜烛向左迈了一步挡在满月的前面,带有警告意味的盯着钟诚简。
钟诚简不如...
阮澜烛不如什么?
钟诚简被阮澜烛的视线吓得向后不自觉退了几步,咽了咽口水。
钟诚简不如三个女生一间房吧,挤一挤,安全。
阮澜烛回过身将钥匙放在了张满月的手上,然后又拿出一把钥匙交给了凌久时。
阮澜烛我跟余凌凌一屋。
剩下两把钥匙,钟诚简在张星火和曾如国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最后拿了把钥匙站在了张星火的身边。
胆子最小的曾如国只能自己一个房间。各怀鬼胎的分房结束后,阮澜烛和凌久时坐在床上,心里默默倒数着。
凌久时你怎么不跟你客户一个屋?
阮澜烛男女有别,异性我只能和小尹一个屋。
凌久时可惜,小尹不愿意和你一个屋。
阮澜烛还不因为你在电梯里说的话。
凌久时虽然我也发现小尹对你有些冷漠,可我觉得不是因为许晓橙。
阮澜烛去问问就知道了。
凌久时看阮澜烛离开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堂堂黑曜石的老大,竟然会因为一个女孩子方寸大乱。他也希望,这个人能认真的对待张满月,毕竟自己曾经说过,是要给满月当哥哥的。谁要是欺负妹妹凌久时肯定第一个不允许,包括这个阮澜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