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早上来时,就看见二人的手紧紧相握,满月身着单薄的趴在床边。
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披在她身上后,就看见阮澜烛的眼皮微动,眉头一簇一簇的。知道这是要醒了,便倒了一杯水,拿了过来,正好看见他睁开眼睛。
凌久时醒了?
阮澜烛感受到右手的温度,就看见自己的手被一双小巧纤细又白嫩的手所包裹,而那双手的主人正趴在自己的床边睡得很熟。
阮澜烛虚弱的微笑着,身体的不舒服却无法影响内心的满足。在门里心心念念,支撑着他拼死出来的女孩正在他的身边守着他。左手用力撑着坐了起来,努力的保持着右手不动,以防吵醒女孩。
凌久时来,喝口水吧。
阮澜烛谢了。
凌久时陈非说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太劳累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阮澜烛知道了。
阮澜烛满满她...
凌久时守了你半宿,要不是前半夜我按着她睡一会儿就该守你一整夜了。
阮澜烛谢谢。
凌久时谢什么?
阮澜烛我不在,你能帮我照顾她。
凌久时我说过了的,满月就是我的妹妹,我自然担心她。
凌久时她也很担心你,昨天看你那个样子,她浑身一直在抖。睡得那一会儿应该也没睡好,大概是又做噩梦了吧。
阮澜烛看着满月,满眼心疼。在门里的这两天她并没有做噩梦,或许是自己的昏迷导致她想起姐姐的事,才又做恶梦的吧。
凌久时好了,知道你们两个互相心疼了。
凌久时诶,你干嘛?
凌久时见阮澜烛想要下床,连忙阻止。
阮澜烛把满满抱上来,趴着睡不舒服。
凌久时你需要休息,我来。
阮澜烛凌久时,男女授受不亲。
凌久时你怎么这么爱吃醋啊?
阮澜烛满满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碰。
凌久时好好好,不碰不碰,那你慢点。
阮澜烛轻轻抽出手,从另一边在凌久时的搀扶下下了床,然后将衣服还给凌久时,将满月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凌久时那你呢?
阮澜烛当然是另一边了。
凌久时这可不是在门里,你想用什么借口解释你在满月不知情的情况下同床共枕呢?
阮澜烛满满梦游,自己爬上来的?或者,满满暗恋我很久,趁我虚弱霸王硬上弓?
凌久时你这话连千里都不信。
阮澜烛那就不解释了,实话实说,我爱她,我在追求她,是我想霸王硬上弓,只可惜屡次失败。
凌久时嘶,腻的我牙疼。
阮澜烛那你也让陈非给你看看。
凌久时想不到陈非还是学医的。
阮澜烛他学的是兽医。
二人的说话声音一直很小,可满月却似乎突然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蹙呼吸急促。
凌久时又做噩梦了?
阮澜烛应该是。
阮澜烛拉住了张满月的手,拇指轻轻摩擦她的手背,慢慢的,她慢慢放松下来,又陷入了熟睡。
凌久时看来,你是满月的安眠药。
阮澜烛勾起嘴角,骄傲的看着凌久时,紧接着捂着嘴小声咳嗽。
凌久时满月她,到底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才会每晚都被噩梦惊醒?
阮澜烛不知道,或许不止一件事呢?
凌久时唉。
凌久时饿不饿?给你搞点吃的。
阮澜烛程千里的第五扇门线索出来了,就这两天,你和满满跟他一起进去。
凌久时这就是跨门?
阮澜烛可以的话,我带你们三个一块过门。
凌久时不用了,我和满月可以。
即使他知道,凌久时很聪明,而满月既聪明又善斗,可他还是不放心。他不愿让这两个人出一点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