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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奇函“随你怎么想”
左奇函“季辞我带走了”
消毒水的气味还在鼻腔里顽固地盘踞,季辞刚从一阵混沌的眩晕中缓过神,指尖还残留着输液管冰凉的触感,下一秒,身体便骤然脱离了病床的支撑。
不是预想中轻柔的搀扶,而是一股不容置喙的力道将她稳稳抱起——宽阔的臂膀环绕着腰腹与膝弯,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病号服渗进来,带着一种滚烫而坚定的暖意。
季辞下意识地抬手搂住对方的脖颈,鼻尖撞进一片带着雪松气息的衣襟,抬眼便撞进左奇函深邃的眼眸里。
左奇函“别动”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季辞的脑子还没完全转过来,视线越过左奇函的肩膀,恰好对上门口站着的王橹杰。
王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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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的灯光惨白,映着左奇函紧绷的侧脸。季辞窝在他的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还有他走路时微微起伏的胸膛。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看着他紧抿的嘴唇,心里一片茫然。
她不知道左奇函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是什么心情。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城市的街道上,左奇函把副驾驶的座椅调得很低,让季辞能舒服地躺着,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盖在她身上,挡住了窗外袭来的凉意。车厢里很安静,只有发动机轻微的轰鸣声。季辞侧过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的光芒在她脸上明明灭灭,眼眶莫名有些发热。
左奇函“还难受吗?”
左奇函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
季辞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沙哑
季辞“还好。”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偶尔用余光瞥一眼副驾驶座上的人,眼神里的疼惜几乎要溢出来。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举动有些冲动,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可他实在无法忍受再看到季辞躺在病床上,更无法忍受她身边站着的人是王橹杰。
这些年,他一直在后悔,后悔当初因为一时的固执和骄傲,放开了她的手,看着她一步步走向别人,那种滋味,比凌迟还要难受。
车子最终驶入了一个环境清幽的高档小区,停在了一栋独栋别墅前。左奇函熄了火,下车绕到副驾驶座,小心翼翼地把季辞抱了下来。
季辞“这是哪里?”
季辞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左奇函“我家。”
左奇函沉默片刻
左奇函“也是........我们的家”
季辞
季辞愣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左奇函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别墅。玄关处的灯光温暖柔和,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别墅内部装修得简约而大气,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可让季辞心头一震的是,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里的风景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去的那片海边,而画的下方,摆放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罐,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贝壳,那是她当年亲手捡来,送给左奇函的礼物。
他竟然还留着。
左奇函没有注意到她的失神,抱着她径直走上二楼,沿着走廊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前。他轻轻推开房门,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面而来,那是季辞最喜欢的白茶香。
季辞“??????”
季辞“这是?”
左奇函“我为你改造的房间姐姐”
左奇函“我相信你会住进去的”
左奇函“现在愿望成真了”
季辞坐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下柔软的床单,心里五味杂陈。
季辞这个世界是不是太老套了点
季辞
左奇函站在床边,看着季辞低垂的眼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的阴影,心里越来越紧张。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巨大的决定,缓缓地单膝跪了下来,与季辞平视。
季辞“???”
季辞“你干嘛”
他的目光灼灼,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恳切,一字一句地说道
左奇函“姐姐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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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我回来啦
想我了嘛
河南最近超冷,大家要多穿点衣服啊
季辞要不要同意奇奇的告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