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坐在院子的中央,风卷杂着血的味道,刺鼻而令人作呕。
远处传来外乡人的讨论声,嘈杂而混乱,像是在试图拼凑出一个他们无法理解的世界。
我站了起来,开始说出属于我的台词,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外乡人叽叽喳喳地问我问题,眼睛里满是好奇和不安。
可惜,我一个都不会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们,眼神空洞而冷漠。
外乡人见我毫无反应,终于放弃了从我这里得到答案,纷纷走进了屋里。
屋里传来外乡人的声音,他们在讨论怎么分房间。
我开口建议:“两个人一个房间吧。”
但他们似乎很快发现,人数多出了一个人。
我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声说道:“呀!看来你们多了一个人呢。”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那多的那个人就……就怎么样呢?”有人试探性地问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我装作思考的模样,片刻后抬起头,嘻嘻地笑了起来:“就去死吧。”
我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笑。
我环顾四周,发现众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惊恐的神情。顿时,我感到索然无味。
“哎呀,怎么都是这个表情呢?”我故作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只不过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难道不好笑吗?”
我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但心里却早已没了趣味。
外乡人沉默了,他们的眼神里满是警惕和不安。
我看着他们,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或许,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游戏,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试探和恐惧。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走向院子的角落。
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枝叶稀疏,却在风中显得格外坚韧。
我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任由风将我的头发吹得凌乱。
血的味道依旧弥漫在空气中,但此刻,我却只想逃离这一切。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场闹剧。”我低声自语,声音被风带走,消散在无尽的黑暗中。
风在耳边呼啸,像是在回应我的叹息。
我睁开眼睛,目光落在老槐树粗糙的树皮上,那些岁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
“或许,我们都只是这场闹剧的棋子。”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的释然。
外乡人的声音渐渐远去,而我,却在这寂静中找到了一丝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