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何人不知杨衙内曾是昔日京中纨绔之首,而如今确是怎得说怎得拉也不愿步足那勾栏听曲。昔日好友不愿相信上门拜访想转变其心意。
赵梁成手拿着潘楼新出的好酒去到杨府,小厮开门告诉他少爷在后院,赵梁成快步去向庭院,快到时,只听见熟悉的声音传来
“娘子你就依了我罢,再叫一声,一会儿你怎得收拾我,那也是甘之如饴”
赵梁成一顿,慢下来靠在柱子上看着面前一位女子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前避着杨羡的请求,仿若自带光芒她有着白皙似雪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眉如远黛,细长而微微上翘,灵动的双眸犹如一汪清澈的湖水,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娇艳欲滴的樱唇。
这便是郦五娘了,只见郦五娘转身拿出一枚金杖挥霍着说到“好啊你这泼皮竟然戏弄我”说话间控制不住的耳红脸热,杨羡见状只觉有趣,心想着乐善可爱至极。
反手捏住五娘的手将金杖放置自己肩头说到“好五娘,你与我已是夫妇怎得能叫戏弄?”
话中似有理见五娘不答他那一双丹凤眼此刻满是委屈,原本微微上挑的眼角,此刻却好似被霜打过的花瓣,微微耷拉又转换了语气说到“难得只是五娘从未将我当作是相公?”
五娘怜悯想要反驳只听“啪嗒”,那是东西掉落的声音。声音虽不大,却像一道电流瞬间穿过五娘
赵梁成何曾见过杨羡这等模样,只觉得惊奇不料手中的蝈蝈掉落出了声响,拱手作揖。
乐善见其更是后知后觉被杨羡框了去面红耳赤起来,也作揖狠踢了杨羡一脚离去。
杨羡见状不觉羞耻,只气好兄弟打搅了自己与娘子,问到“赵兄所来何事啊?”赵梁成见郦五娘离去快步跑到杨羡对面落座说到“杨兄你这是怎得了?为何为了一娘子便性情大变?”
“我怎得性情大变了?其他玩乐我依然与你们一同,不过勾栏听曲这些我就不奉陪了,我去了娘子会不开心的况且我也不爱这口”
赵梁成听此便不作多话,只默默回去向其他人传到“那郦五娘本事之大,杨衙内惧内,心心念念只有他家娘子”此后京中人人皆知杨衙内惧内爱护娘子,杨羡听闻笑到“我就要人人皆知我与娘子琴瑟和鸣”
接前面赵梁成走后,入夜杨羡回屋只看见乐善拿着金杖要问罪杨羡
杨羡上前抱住她,那腰肢,恰似春日里随风轻舞的柳枝,柔软纤细得令人心醉。
单凤眼中又泛起了涟漪,乐善见其不对打开他的手说到“你再这样不顾场合戏弄与我定要你好看”说罢樱唇不自觉的嘟起,杨羡见了更是心潮澎湃
“谁晓得他忽的出现在我们府内”紧接着哄到“不过娘子你说得对我该打”说着拿起乐善手来打到自己胸口
其紧盯着乐善樱唇,乐善也看出意味来不及阻止,杨羡便贴进来吻上欲张口的樱唇。拦腰抱起走向床围,自打杨羡第一次开荤起越是忠于这事,也是从陌生到花样百出
夜半叫了最后一回水,丫头低着头进来红着脸出去,乐善力竭嘴上依然念叨着杨羡“你这无赖,再不信你,明日搬去…”杨羡再一次堵住乐善的口,洗净抱入怀抱哄睡
杨府的夜总算静了下来,仿佛被一层静谧的薄纱轻轻笼罩。窗外,月色如水,洒在寂静的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温柔地流淌,填满了温馨与温存。柔软的床榻上,两人相拥而眠,彼此的体温传递着无声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