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之前别回头

人物

主角：严浩翔 × 宋亚轩

配角：张真源 × 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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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排练厅的灯坏了一盏，只剩角落那束冷白，像故意给偷偷接吻的人留的追光。

严浩翔把宋亚轩抵在镜子前，呼吸滚烫。镜面起雾，宋亚轩看见自己的眼尾被亲得发红，像被画笔点了一簇海棠。

“再亲一下。”宋亚轩轻声说。

严浩翔笑，拇指蹭过那片绯色，“再亲，待会儿张哥又要咳得肺都出来。”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声刻意的“咳咳”。张真源拎着两杯冰美式，眼神飘到天花板；贺峻霖跟在后面，笑得像偷了糖的小孩。

二

张真源和贺峻霖的“地下恋”藏得不深——顶多藏到地下负一层。

贺峻霖总爱逗张真源：“哥，你耳朵又红了。”

张真源把鸭舌帽压得更低，声音闷在口罩里：“空调太热。”

其实空调早坏了，连风都不肯吹。

三

那天大雨，公司临时取消训练。四人被困在宿舍，窗外雷声像低音鼓，房间却安静得只剩心跳。

严浩翔和宋亚轩窝在沙发，毯子底下十指相扣。

张真源在厨房煮姜汤，贺峻霖趴在吧台看他，下巴抵着手背。

“张真源，”贺峻霖忽然喊他全名，“如果我先出道，你怎么办？”

张真源没回头，只把姜片切得更薄，“那我就晚一天再出，差一天，也算同一条路。”

汤滚了，白雾漫上他的眼镜，遮住了眼睛，却遮不住耳尖的红。

四

雨越下越大，城市像被水帘困住的舞台。

宋亚轩悄悄把耳机分给严浩翔，耳机里是他们去年偷偷写的demo，没混音，全是呼吸和心跳。

严浩翔用指尖敲沙发，打拍子，小声跟唱：“雨停之前别回头，我在终点等你。”

宋亚轩弯着眼睛，用口型回他：“终点见。”

五

厨房那头，贺峻霖把姜汤舀进四个杯子。

张真源递给他最后一勺糖，指尖碰到指尖，烫得两人都缩了一下。

贺峻霖小声说：“要不，我们公开吧？”

张真源垂眼，半晌才答：“等他们先。”

他朝客厅扬扬下巴——那边，严浩翔正把宋亚轩的刘海别到耳后，动作轻得像在拆礼物。

贺峻霖笑：“胆小鬼。”

张真源也笑，眼底却是软的：“嗯，我是。”

六

雨停得毫无预兆，像谁突然关了音效。

天边挂出一道很淡的彩虹，短得几乎看不见。

宋亚轩跑到阳台，伸手去抓空气：“彩虹太短了，来不及许愿。”

严浩翔跟出来，握住他那只悬在半空的手，“那就许给我，我替你存着。”

屋里，贺峻霖把姜汤推到张真源面前，“喝吧，喝完就不咳了。”

张真源抿了一口，被辣得皱眉，却听见贺峻霖极轻地补了一句：“喝完，我们就公开。”

张真源呛得更厉害，咳得眼角泛红，却点了点头。

七

傍晚，四人挤在阳台拍合照。

镜头里，严浩翔和宋亚轩肩碰肩，背后是半截彩虹；张真源和贺峻霖站在后面半步，影子叠在一起，像两条不肯分开的河流。

快门按下那一刻，严浩翔忽然喊：“三、二、一——”

宋亚轩抢在“一”之前亲了他。

张真源下意识去捂贺峻霖的眼睛，却被贺峻霖反握住手，十指紧扣。

照片里，彩虹已经散了，可四个人的笑很亮，亮得足以把天重新点亮。

——

尾声

后来，那张照片被粉丝扒出来，配文只有四个字：

“雨停之前，别回头。”

没人知道，那是严浩翔写给宋亚轩的歌，也没人知道，张真源和贺峻霖在雨停那天，把公开微博的草稿箱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后只发了两个emoji：

🌧️➡️☀️

雨停了，天就晴了。

他们谁也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