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拐进酒店地下车库，王楚钦解开安全带却没立刻下车，转头看着林之涵。
王楚钦“明天上午没我的比赛，带你去吃早茶？我听队里说附近有家店的虾饺特别地道。”
林之涵“真的？”
林之涵眼睛亮起来。
林之涵“可是你不用训练吗？刚才教练不是说下午要复盘今天的比赛录像？”
王楚钦“复盘十点才开始，来得及。”
王楚钦揉了把她的头发，把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
王楚钦“再说了，总让你跟着我泡在体育馆里，该闷坏了。”
回到房间时，林之涵先去拧了热毛巾，刚递过去就被王楚钦拽着胳膊带进了怀里。他下巴抵在她发顶，身上的热气混着汗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带着点耍赖似的黏人。
王楚钦“刚才在混采区，我看见你跟我教练说‘他肯定能赢’，声音都在抖，还嘴硬。”
林之涵“哪有抖。”
林之涵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反驳。
林之涵“我那是……是太激动了。”
王楚钦“是是是，激动。”
王楚钦低笑着妥协，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王楚钦“其实最后那个球落地的时候，我第一反应不是赢了有多开心，是想赶紧去找你。知道你肯定在等我，就跑得急了点，差点在通道口撞到裁判。”
林之涵忍不住笑出声，从他怀里挣出来，把热毛巾按在他脸上。
林之涵“快擦擦，一身汗味。对了，你刚才在场上是不是崴了一下？我看你脚步有点晃。”
王楚钦“没事，老毛病了。”
王楚钦拿开毛巾，指了指脚踝。
王楚钦“刚才急着变线，重心没稳住，缓过来就好了。你别跟教练说啊，不然又要被念叨。”
林之涵“我才不告密。”
林之涵转身去拿医药箱。
林之涵“但必须得冷敷。你坐好，别动。”
她蹲在他面前，撕开冰袋的包装，小心翼翼地贴在他脚踝上。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王楚钦瑟缩了一下，低声笑。
王楚钦“凉死了。”
林之涵“凉才管用。”
林之涵抬头瞪他一眼，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眼神软得像融化的糖。
林之涵“干嘛这么看着我？”
王楚钦“在想，幸好有你在。”
王楚钦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腹蹭过她眼下的泪痣——刚才紧张时，她肯定偷偷掉过眼泪，眼下还泛着点红，
王楚钦“以前打这种硬仗，打完就只想一个人待着。现在总觉得，得先看见你，这口气才算彻底松下来。”
林之涵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溜溜的又有点暖。她把冰袋按好，用绷带固定住，才慢慢站起身。
林之涵“那以后每次比赛，我都在你能看见的地方等着。”
王楚钦“说定了。”
王楚钦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王楚钦“明天早茶想吃什么？除了虾饺，烧卖和肠粉也不错，还有艇仔粥……”
林之涵“你怎么像报菜名似的。”
林之涵被他逗笑。
林之涵“其实我更想喝你上次说的那个冻柠茶，加两包糖的那种。”
王楚钦“行，管够。”
王楚钦点头应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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