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涵想起下午的事，眉头又皱起来。
林之涵“说起这个，下午吵架那会儿，你和大胖是不是停球了？”
王楚钦“嗯，听见他喊得那么大声，就走过去了。”
王楚钦点头。
王楚钦“我当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说‘有那功夫找茬，不如多练两个球’。”
王楚钦“ 小胖也说，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林之涵“你们啊，别总当面怼他。”
林之涵叹了口气。
林之涵“他就是比赛压力大，又没什么突破口，才把火撒到新人身上。不过我已经跟总教练说了，下次队内会重点强调下纪律，不能再让实习生受委屈。”
王楚钦“你就是心太软。”
王楚钦捏了捏她的脸。
王楚钦“下午你在训练馆说‘国家队不留没品德的人’时，那气场多足，怎么这会儿又替他说话了？”
林之涵“我不是替他说话，是怕影响队内氛围。”
林之涵推开他的手。
林之涵“世乒赛马上要来了，要是队员之间闹矛盾，影响训练状态怎么办？”
王楚钦“放心吧，没人会跟他闹矛盾。”
王楚钦笑着说。
王楚钦“下午你走后，孙颖莎拉着王曼昱、晓晓去康复室吃零食了，还跟晓晓说‘以后谁欺负你，我帮你揍他’。我们男队这边，大胖组织大家加练了会儿双打，没人理他。他自己站了会儿，就灰溜溜地走了。”
林之涵想起苏晓晓晚上发的消息，说“之涵姐，孙颖莎给我吃了草莓味的糖，好甜”，嘴角忍不住弯起来。
林之涵“莎莎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心思倒细。”
林之涵”上次晓晓搬康复器材，她路过就过来搭把手，还说‘以后搬重东西喊我，我力气大’。”
王楚钦“晓晓也挺懂事的。”
王楚钦想起什么。
王楚钦“刚才下训时，我看见晓晓在宿舍楼下给她妈打电话，说‘妈，我今天帮队员处理康复了，他们都说我做得好’，语气里全是骄傲。”
林之涵“她是个有心人。”
林之涵拿起酸奶喝了口。
林之涵“刚来时连肌效贴的型号都分不清，现在不仅能按伤病选贴布，还自己做了个‘队员康复日历’，谁哪天要做针灸，谁哪天要冰敷，都标得清清楚楚。”
两人聊了会儿队员的事，王楚钦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他把林之涵的文件收起来，合上电脑。
王楚钦“别忙了，明天再弄。你下午处理完他的事，又开了两个小时会，回来还对着电脑，眼睛都要熬坏了。”
林之涵“可是参赛名单明天早上就得交……”
林之涵还想说什么，被王楚钦打断。
王楚钦“名单我刚才跟你核对完了，我现在就发给康复组的同事，让他们再检查一遍。”
他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打字。
王楚钦“你去洗澡，我把茶几收拾了。等会儿我给你吹头发，别跟上次似的，洗完头就对着电脑，第二天头疼。”
林之涵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暖暖的。她起身走向浴室，路过玄关时，看见王楚钦把她的高跟鞋摆好，又把文件袋放进帆布包——这些小事，他总是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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